“负担江山社稷那么累,父皇这才做皇帝没多久鬓边就又添了白发,我不想让以后的孩子那么累,把整个天下的负担都扛在肩上。”
她去看周文斌的反应,只见他沉默片刻说:“我们是夫妻,夫妻同心,不用担心我会不支持你的决定。”
朱娉婷笑道:“好,我找时间和父皇好好谈谈。”
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要当今皇上再次传到别人手中他必定不会甘心,虽然要说服他还任重道远,但是总要试一试。
他们没有被当做乱臣贼子抄家,朱娉婷已经很满意了,又何必将国家重任又寄托到下一代身上。
周文斌说:“伯虎他们都在,我们出去见见他们。”
朱娉婷点头:“好啊。”
公主府就在周府的隔壁,早在成婚之前周文斌就已经让人在内部打通,将两府合二为一,两人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谁又敢说什么于礼不和。
从主院到客人居住的庭院,周文斌一直牵着她的手,时不时问:“晒不晒?”“累不累?”
昨日的成婚大典要从早到晚穿着厚重的朝服佩戴朝冠叩拜先祖和皇帝,任何人经过这番折腾都会很没精神。
朱娉婷有内内护养,丝毫不觉得疲累,向他摇摇头,“不啊。”
周文斌:“前面有凉亭,先过去坐会儿喝杯茶。”
朱娉婷:“怎么好意思让他们久等。”
周文斌说:“就让他们等着,娉婷公主始终优先,谁也没有你要紧。”
这院子仿造江南的建筑,九曲十八弯,明明距离不是很远,偏要绕很多路才能过去,外面太阳很大,周文斌有有点后悔没让她乘轿子了。
娉婷嗔他一眼,笑得弯起眼睛,心想如果要是没有那些不识趣来打扰的电灯泡就更好的,今日两人会是十分难得悠闲的一天,不过来日方长。
祝枝山调侃的声音从假山后面绕过来:“我说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旁若无人的撒糖啊。”
唐伯虎也打趣道:“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
文徵明之前看着二人远远走来,如同画中之人,出尘脱俗,超然若仙,收起眼中的艳羡,“拜见公主,驸马。”
另两人也跟着施礼,“是园子修建得精致,还请公主不要怪罪,未得到主人允许,我们自己就先逛了起来。”
朱娉婷说:“不必多礼,你们是文斌的好兄弟,不必客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当回到自己家一样。这园子早在建造之初,他就为你们都留了房间。”
周文斌回应那两个笑话他的:“我在自己家里照顾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你们若是羡慕,自然也可以关起门来秀恩爱。”
祝枝山颇为欣慰地说:“是啊,你终于如愿以偿娶到心中的女神了。”
接下来大家分享近况,随意闲谈,“徵明三年外放期已满,这次就能调回刑部升任左侍郎一职了,恭喜你啊,升官了。”
文徵明治理长乐坊三年,把一块儿每任县令都头疼的地方治理得井井有条,政绩彪炳。当今顺德皇帝知人善任,又有周文斌帮他说话,这次终于把他放到了适合他的地方。
唐伯虎说:“我闲云野鹤惯了,不过现在朝廷正值改革时机,整顿贪腐吏治,我作为大明的一份子,又怎么会不尽一份力呢。这次的恩科,我会全力去考的,如果有幸考中的话,在朝廷谋个一官半职,到时候还要仰仗驸马爷多多提点。”
当年的恩科名次,华太师为了一己私欲出手干预结果,早就被曝了出来,无论是华太师还是与他里应外合的主考官已经身败名裂。不过已经时隔太久,唐伯虎,祝枝山,以及其他受影响举子们要想入朝为官,还要重新再考过才行,好在马上就是加开的恩科。
周文斌笑着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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