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已经把所有能求见的官员都求过了,仍是一筹莫展。”
如果不是唐伯虎的事情走投无路,他也不想麻烦郡主,因为他已经欠了她很多,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还得完。可是唐伯虎这个兄弟是对他有恩,周文斌宁愿自己考不成,也不希望唐伯虎因此考不成,“如果伯虎寒窗十几年不能考科举,我真的于心难安。”
朱娉婷说:“唐伯虎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我也听说了。”
虽然没有官员敢接这个官司,但是不代表大家不会私下议论,何况他们四个走了这么多衙门,江南四大才子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在京城官场出了名。太师的确是位高权重,不过太过独断专行,平时得罪的人就更多,对他感怒不敢言的人不在少数,四人状告的第一天就已经有了风声,何况他们还锲而不舍,没有放弃。
宁王与太师是老对手了,怎么会不留意这方面的消息,宁王府也是最先得知的。宁王并没有打算一听到有人状告华太师有就去给人做主,而是要先看看他们四个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周文斌说:“华太师他不许伯虎考恩科,只要到礼部那边说一声伯虎品行有问题,就毁了他科试的机会,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伯虎想告官陈述冤情,太师他只手遮天,根本没有官员敢收伯虎的状纸。”
朱娉婷说:“所以你这次找我,是为了要帮唐伯虎。”
周文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知道宁王是否可以为伯虎做主,科考在即,我已经想不到其他办法了,你也知道,他是江南第一才子,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错过这次考试,也是朝廷的损失。”
朱娉婷沉吟道:“对于唐伯虎来讲这件事情关系到他日后的人生走向,的确事关重大。不过,这对太师来讲,只不过是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你也说过,太师只不过是到礼部走了一趟说唐伯虎品行有亏,他就失去了资格。华太师他是帝师,又多年监国,一句话就可以罢黜官员,何况是一个小举人考试的资格。就算是我我爹同意为唐伯虎出头,这点小事,也未必值得对薄公堂,更会引人笑柄。以我对我爹的了解,多半不会同意这么做。除非,你们有太师贪赃枉法,或者作恶多端的确凿证据。”
周文斌听她这么说,就已经明白了宁王和华太师的确是政敌而非同盟,不过这件事情在上位者们看来的确不大,就算闹到公堂上,对太师也可以说是不痛不痒,还会被人认为是小题大做,所以这不足以让宁王为此与华太师撕破脸,站到对立面。
周文斌失望地说:“如果连宁王也不能为伯虎做主的话,他岂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朱娉婷说:“我爹虽然不行,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治得了华太师,就算在别人看来是一件小事,任何人在他面前却是不容有失。”
周文斌随口说:“连王爷都要避其锋芒,因为华太师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谁能治得住太师,那岂不是就只剩下皇上了。”他看向朱娉婷,以为会得到否定,结果她却向他神秘地笑笑,这个表情似曾相识。
周文斌不可置信地说:“难道你真是说皇上?”宁王对他来讲已经是高不可攀了,别说是皇上,那岂不是痴心妄想!
朱娉婷答非所问:“你是不是忘了上次答应那位公子在赌坊见面?”
周文斌的确把那个人忘记了,何况他又是忙着考录遗、复习,最近还有唐伯虎的事,他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提起那么个人,想到了什么,说:“莫非他……你是说他就是皇上?”
朱娉婷说道:“皇上这个人比较爱玩,而且不喜欢别人比他聪明,到了他面前,你要先装不知道他的身份才行。据我所知,皇上已经学会了一柱擎天,必定还会找机会出来,你就去赌坊守株待兔,应该会有见到他的机会。等到他忍不住在你面前显露了身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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