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大臣受邀一同前去太师府贺寿,嘴上说的花团锦簇,心里不由得有些酸溜溜的,同样是做官,如果能做到像华太师这样大权在握,位极人臣,那便是今生无憾了。
其实太师位极人臣是真的,朱厚照自己贪玩也是真的,他有这样可以在太师眼皮子底下名正言顺出宫玩的机会,自然不想错过。
朱娉婷知道这一次宁王打算在寿宴上对付华太师,甚至还特地准备了给华文武设套的题目,只要他答出来就是死罪一条,却被唐伯虎搅了局没有成功。她本来已经想好,要遥控让秋月扮成秋香参与,趁着这次机会把太师府的脸面揭下来,就算皇上不治太师的罪也够他喝一壶的。没想到会得到宁王通知,让她也一起前去参加寿宴。
王府前厅,柳如花不依地说道:“王爷,好不容易有御前露脸的机会,你为什么不带我去?”
宁王有些不耐烦地说:“如花,我跟你解释过了,皇上这次也是微服出巡,只带皇后一个人,所以我们作为臣子的怎么能越过皇上,每家只带一个家眷,这是大家商量好的,下次如果有机会再带你出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寿宴上怎么安排华文武出丑,哪有心思应付女人,所以语气中已经透着不耐烦。
朱娉婷走出来说,“爹,我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宁王打量女儿,并未盛装隆重,因为不想与皇后撞衫撞色,她只穿着一身浅色郡主制式的常服,带着一顶简约的华冠,金步瑶垂下来带着一丝俏皮,简单朴素,又大方得体优雅动人。二人站在一起,与宁王的铁血冷厉气质中和,倒是为宁王增色不少:“好,出发。”
父女二人离开去赴宴,留下柳如花气得跳脚,故意摔了杯子泄愤。朱子健送完人出门走回来就看到这样一幕,说:“夫人,不过是一次寿宴罢了,何必动这么大肝火呢?”
柳如花说:“这何止又一是一普通次寿宴!连皇上也会参加,根本可遇不可求。这是多好的给我这个出身寒微的夫人正名的机会,自从当上这个夫人之后我还没参加过重要场合,人人只知道宁王府的前夫人,哪里知道我。可是王爷眼中只有郡主,根本就没我。”
宁王和郡主一起去,人家起码全都是宗室成员,而柳如花只是出身寒微的继妻,何况现在宁王对女儿越来越倚重,今天又是重要场合,觉得带女儿去至少绝对不会给他丢脸,柳如花又怎么能拿得出手?
朱子健何尝不嫉妒,但是他再受宠也只不过是个义子,这种场合,王爷自然只会选择带郡主去,他对柳如花多安慰了几句。不过他马上要启程去寻找宝藏,还是很受王爷重用的,何况他知道今天的主角是太师和太师的儿子,就算他去了也未必会有露脸的机会。
太师府的寿宴在自家的庭院里举行,也没有区分男客女客分别招待,而是济济一堂。皇上是最后到的,大家见皇上来了,纷纷起身行礼。皇上说,“今天君臣同乐,大家不必拘礼,繁文辱节都免了。”
皇上不喜欢当今皇后,认为她就像是第二个太师一样,过于严肃正经,还常常对他说教,皇后是真的一心想来,不过皇上在临出门之前摆了她一道,把皇后骗去西山为他祈福。
皇上一看到朱娉婷就惊讶了:“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宁王说:“皇上,这是小女娉婷,莫非你们认识?”他心想不可能的呀,皇上每天在皇宫之中,而娉婷也几乎没进过宫,只在十几年前,老皇帝驾崩的时候进宫过一次,那时候他们都还小,皇上又不是神童,哪可能还有印象。
朱娉婷微福了下,说:“娉婷见过皇上。”
皇上也知道说错话了,不过仍然高兴道:“原来你是朕的堂妹呀,怪不得朕一见你就觉得亲切,快免礼。”
皇上当然不会自己暴露悄悄溜出宫去玩儿的事儿,别人知道也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