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顿首:“令狐公子,万万不可呀。”
老头子说::“是呀,万万不可,就算是我老头子的女儿挺不过这次……也绝不敢让令狐公子有丝毫损伤,更何况是用你的血救人,老头子就算是死一百次也无法补偿。”
令狐冲略带骄傲地笑了笑,然后说:“你们误会了,”他看着岳灵珊说:“我相信小师妹想到的方法绝对不是一命换一命,最多也就是失些血罢了。”小师妹对平一指杀一人救一人的这种名医尚且嗤之以鼻,她又怎么会想出用一人全身的血液去救另一个人的方法。
岳灵珊仰着头看他,“大师哥,你就对我这么有信心?”
令狐冲向她宠溺的地笑笑点了点头:“当然。”
老头惊讶地说:“姑娘的方法当真不用一命换一命?”
岳灵珊说道:“你们想多了,就是放些血而已,最多虚弱一阵子。就算如此,这失血之苦也不应该由我大师哥来受。祖千秋,你还愣着干什么?当真要我大师哥来为你闯的祸善后吗?”
“不用不用,不敢劳烦令狐公子。”祖千秋端起白玉酒杯,一言而尽。
令狐冲见他把其中一杯酒喝了,那其他的也只能由他来喝,所以也不再争。
祖千秋开始苦着脸一杯一杯的饮酒,并不是因为怕流血,而是心灵和味觉的双重煎熬。之前打算给别人喝还不觉得怎样,现在他亲自喝到口中,当真是丝毫感觉不到用最佳器皿品酒的美味。因为这些酒中分别混着药丸,有的极苦,有的甚臭,有的犹似刀割,有的好如火炙。再加上他本极为好酒,觉得糟蹋了美酒更加心疼。强忍着将八杯酒通通喝下,腹内又翻滚不已,当真是深切体会到那一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老头子眼巴巴看着他喝完,对岳灵珊说:“祖千秋已经把酒都喝了,现在可以去救我女儿了?”
岳灵珊说:“急什么,他喝了之后吸收药力也要一段时间。我们刚刚上岸,自然要先去安顿一下,等到今晚时辰到了再去不迟。”
这两位的态度立马变了,黄河老祖说起来也是黄河沿岸响当当的人物,老头子立刻招呼道:“姑娘和令狐公子还有华山派的各位贵宾,既然到了黄河地界,又怎能让你们人生地不熟地自己安顿,我这就让人去做准备。这位英武不凡,气宇轩昂的大侠就是岳掌门,久仰久仰。这位一定是岳夫人了,两位真是伉俪情深。”
岳不群撑着一派掌门的高人架子,矜持地笑了笑,“哪里哪里,两位前辈有礼,岳某也是久仰大名……”
在他们互相寒暄的时候,令狐冲和小师妹走在一起,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悄悄话,极有默契,一看就是旁人无法插足。
祖千秋悄悄撞了撞老头子的胳膊:“你觉得圣姑若是知道她看上的男人另有意中人会怎么样?会不会叫人铲平华山派?”
老头子嘀咕道:“哎呀,年轻人之间情情爱爱的事很难说的,我们还是装不知道为妙。”
在华山派众人安顿下来之后,等时间差不多了,岳灵珊和令狐冲就和祖千秋老头子二人离开。这种事也不必跟着那么多人,所以其他人都留在客栈之中。岳不群为人谨慎多疑,他虽然表面上让大徒弟和女儿跟他们离开,其实他暗中跟上,藏身在老头子院中的大树上,悄悄的观察。他自以为做的很隐秘,但是岳灵珊仍然发现了他的行踪。
老家的庄园尚算普通,不过一进入那位姑娘的闺房,便觉闷热异常,原来这间房子的窗缝都用绵纸糊住,当真密不通风,房中生着两大盆炭火,床上布帐低垂,满房都是药气。
老头子揭开帐子,柔声道:“不死好孩儿,今天觉得得怎样?” 原来这位姓老的姑娘一生下来就带着不足之症,父母寄望她能够健康长命,所以取名为不死,女孩子叫‘老不死’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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