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一样,所以才这么殷勤。
岳不群这次一力与王元霸交好,他平日里就奉行着多交朋友的风格,何况是在人家这里全派住了这么久的王家了。岳夫人碍于情面人家送到船上的东西,不好意思拒绝。
在岳灵珊看来,他们这一路旅行根本应该轻车简行,哪能带得了这一堆东西,她更吃用不了这样一大堆东西,既然父母不拒绝代为收下的,那到时候就让他们想办法处理好了。
绿竹翁也来到码头,说姑姑命他送件薄礼,奉上一个长形的布包,令狐冲很高兴地躬身接过,说道:“前辈厚赐,弟子拜领。”说着连连作揖。
王氏兄弟见令狐冲对他们王家人视若无睹,却对一个素衣老头礼敬有加,这何止是不将王家放在眼里,简直就是认为他们明满洛阳的王家连一个无名老头都不如!心中不愤不已,两人相互使了一个颜色之后,打算一左一右把绿竹翁这老头在狭窄的栈道上挤落水,落一落令狐冲的面子。没想到他们反倒被绿竹翁轻飘飘的震下水,犹如两只落汤鸡一样,而且他们的撞向绿竹翁那一侧的胳膊竟然都在这一撞之下脱臼了,就像当天令狐冲被他二人卸掉胳膊一样。
就连王元霸也以为这绿竹翁只不过是一个寻常老者,但是看过两个儿子的情形之后,他再也不会这么想了。没想到绿竹翁有这等功夫!暗叹他在洛阳生活经营了大半辈子竟然看走了眼,原来洛阳城竟然还有隐居的高人。而且这人特地来码头施这一下的下马威,目的很明显,他是和令狐冲交好的,是为了当天的事给令狐冲报仇。王元霸看到绿竹翁走远的背影,心里直打鼓。
令狐冲本来焦急于怕王家兄弟心胸狭窄,绿竹翁会吃亏,没想到吃亏的反倒是别人,他心中大定,乐得看戏,还像小师妹调皮的挤了挤眼睛。
栈道上的情形岳不群看得清清楚楚,这等功夫,他见都没有见过,恐怕不是出于于名门正派,而像是邪魔歪道的功夫。
他问令狐冲:“冲儿,这绿竹翁究竟是什么人?是何门何派?”虽然早知道令狐冲不一定会如实回答他,但是这些出现在华山派附近目的不明的人,他还是要问一句的。
果然令狐冲回答到:“绿竹翁就是绿竹翁,听说他足不出户,整日弄琴为乐,弟子也不知道他是何门何派,更不知道他会武功。”
令狐冲回到船舱,打开包裹,发现里面是一张用旧了的瑶琴,还有一份钻花小楷书写的曲谱,且墨迹未干,一看就是新抄录的,谱子正是婆婆教他入门所练的曲子。
令狐冲抱着琴和谱来到小师妹身边,“小师妹,你看。”
岳灵珊嘟着嘴,说道:“怎么?跟我显摆别人送你的礼物啊,我一点都不羡慕啊,我又不是没有。”
令狐冲莞尔笑道:“哈,你这么说,看来你是不打算跟我练琴了。”
岳灵珊眼前一亮:“练琴?”又尽量让自己不要表现的太明显:“你是每日都会去人家那里练琴啊!”
令狐冲看着她明明很感兴趣,又装不在意的模样,高兴道:“是呀,有了这把琴,我们就可以开始练琴了,而且大师哥现在也已经入了门,曲谱略识得一二,就算是‘笑傲江湖’那曲子再复杂,相信过个一年半载总能吃透,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合奏了。”
岳灵珊说:“这不是人家送你的琴吗?你舍得给我弹?”
令狐冲说道:“琴是我的了,自然有权怎么用,何况……身家性命都可以给你,又怎么会舍不得一把琴呢,你说,大师哥对小师妹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岳灵珊知他所言非虚,感动的同时俏脸微红,嗔道:“说的好听,……你日后若是弹不出‘笑傲江湖’的曲子,真是枉费了那位‘老婆婆’的赠琴之心意,好好练。”
令狐冲说道:“什么叫我好好练,你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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