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雅说道:“没错, 我和孙大人的关系的确不平常, 因为他实在不是一个平常人,当年我进宫不到一年, 已经册封为贵人, 风头一时无两,人在高处, 逢迎的人自然会多, 谁对你真心, 谁对你假意, 不懂得分,也不在意去分。后来我得了心悸病, 要搬来撷芳殿静养,当中只有孙大人一个没有变过嘴脸。因为医者父母心, 越是没人理会的病人,孙大人他就越垂注,因为他不同于其他人所为,也执着自己的所为。所以我说,孙大人他不是一个平常的人,而是一个万中无一的好大夫。”
尔淳听得出来, 福雅虽然句句紧扣大夫的仁者之心, 阐明两个人再简单不过的关系, 她对孙大人的好感简直是爆棚,不过她的这种暗恋,注定只能惨淡收场, 而且世间有几个像福雅这么傻的人,为了喜欢的人,放弃荣华富贵,不惜服毒来维持自己的心悸病,就为了孙白杨能够偶尔的来看看她,为她治病关照。
当然,也不排除福雅已经厌倦了跟其她妃子斗来斗,争夺皇上宠爱的日子。可是孙白杨至少要占一半以上,如果尔淳是福雅,就至少不会像她这么做,她会让自己过得更好,不会用自伤其身的办法来做这么傻的事。若是孙白杨也喜欢福雅也就罢了,有情人能相见却不能相守,就算是悲剧,这样的守望也值得。可是孙白杨是什么人?京城里有名的花花公子!福雅把女儿心事落在这样一个人身上,注定难得幸福。而且在尔淳看来,根本不值得。
难得的有人听她说说心事,福雅不知不觉就说的多了,而且她对尔淳也不设防,所以也不吝啬于在尔淳面前夸奖孙白杨。
尔淳等她说了半晌,才说道:“孙大人的受欢迎,尔淳也略有所闻,据说东西六宫的妃嫔都喜欢让孙大人情脉。”
尔淳必须让被心中的感情蒙蔽了双眼的福雅意识到,孙白杨不只对她一个人好,而是对后宫所有宫妃主子都是如此。虽然不算是处处留情,但是这个太医在皇帝的后宫之中未免也太有人情味儿了一些!怪不得他后来会和玉莹闹的一发不可收拾,连皇帝都容不下他,惹来杀身之祸。
福雅已经长居撷芳殿多年了,哪有人会跟她说外面的事情,倒是真不知道这样的事,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也不意外,孙大人医术高明又有耐心,为人还很风趣,受人欢迎也是理所当然的。”
尔淳故作不经意,继续爆料:“在医术方面也许孙大人真的是太医院中的佼佼者,毕竟六宫之中他是最受欢迎的,虽然各位主子娘娘没有因为要找孙大人看病而闹得大打出手的地步,不过听说其他太医闲着也无人问津。就算他医术再好,在私生活方面就让人病诟了。”
福雅奇怪问道,“孙大人私生活方面有什么问题?”
尔淳说:“姐姐与孙大人交情不浅,也许听他偶尔提过家中的事,他已经娶妻多年了,有一位温柔贤惠的妻子。”
福雅说到:“这……我倒是不知道。虽然他时常来诊病,偶尔闲话几句,孙大人却从未提过家中情况。”
尔淳说:“我听一位在城门做护军的朋友说,这个孙大人把他无任何过错的妻子晾在家里几年,而每日眠花宿柳,声色犬马,以妓院为家,与她相好的□□戏子多不胜数。他的风流之名在紫禁城中是出了名的,他在宫中当然就不会提自家的事了。”
福贵人捂了一下胸口,脸色有些苍白。
尔淳立刻关心:“怎么了,姐姐,你喝了药还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孙大人来帮你看看?”
福雅说:“不用,不用了。”
尔淳一边揉她手上的穴道,帮她缓解心悸的感觉,说:“今天是尔淳说多了,本来不应该背后说人长短。可是每个人都有多张面孔,面对不同的人,表现出不同的一面,也许孙大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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