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华的一番言辞教育之后,孙白杨只能亲自来钟粹宫送还玉莹的礼物。
玉莹看到孙白杨放在桌子上的礼物盒子,说道:“我原来以为孙大人是对玉莹的病格外记挂,所以才匆匆匆进宫请脉,原来大人是为此而来。”
孙白杨说:“我看小主你误会了,在宫里延医问药是不需要付钱的。”
玉莹说道:“是不用给钱呢?还是玉莹这份礼大人你看不上眼呢?”
孙白杨说:“那么就如小主所说,下官的胃口甚大,小主就当我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好了,既然如此,小主不必再为下官费神张罗,下官告退。”
玉莹的脸色丕变:“你这么说你是在恐吓我!”
孙白杨不明白她的意思而回头:“恐吓?小主何出此言呢。”
玉莹说:“玉莹的药上次遭人调包,不管这件事情我知情也好不知情也好,是得到大人的相助,这件事情才能平息,我的病才能痊愈。玉莹一心想谢谢大人,却遭大人婉拒。既然你对我的礼物看不上眼,是不是我就可以认为,你在暗示要将个中的内情对别人说?”
孙白杨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主你既然处世为人步步早有打算,又何苦现在才来后悔。”
玉莹说道:“照大人这么说,就是想把这个人情卖给他人,也不卖给我了?”玉莹一边说话,一边走近,忽然柔声说:“大人是玉莹的主治大夫,我病的安危,我看大人不会置之不理?”
孙白杨说:“我怕玉莹小主的病,我没这个本事治。”
玉莹忽然倒向他怀里,孙白杨出于男人的本能,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倒了过来,他总不能把人推开让她摔在地上,于是接住了她,玉莹趁他软玉温香在怀,晃神的功夫,忽然一把撕开他的衣襟。
孙白杨惊讶喝道:“你干什么?”他一边慌张的去系衣服。
玉莹露出得逞的笑容:“如果你敢把我的事情说出去,我就大声的叫,对别人说你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反正我也看到了你的胸口上有颗痣了。就算别人会质疑,也能令你有嘴也说不清。”
孙白杨觉得她简直是无理取闹:“你不知道痣是可以脱掉的吗?”
玉莹一愣,孙白杨继续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那一套自以为是的秘密,下官没兴趣跟其他人说。其他人也一样,没兴趣知道。”
玉莹不信地问到:“你真的没有对别人说?”
孙白杨说:“懂得猜测人心,处处谋算的人,在六宫里比比皆是,在如妃娘娘眼中是如此,在皇上眼中也如此,小主,你不是唯一的一个,也不见得是独特的一个。”
玉莹自信地说道:“玉莹是否脱颖而出,玉莹自会筹谋。只要大人你肯帮我这个忙,他日玉莹册封受赏,定然不忘记大人的功劳。”
孙白杨说道:“不必了,后宫佳丽如云,下官恐怕没有机会等到这个功劳。”
孙白杨说着就要向外走,他刚好都站在门口,几步就可以踏出去。
玉莹却说:“等等。”
孙白杨惊讶的看着玉莹将外衣脱了下来,露出的雪白的肌肤和肚兜。孙白杨竟然看愣在了那里,眼中满是惊艳,想起这人是谁之后,他又连忙垂下眼去不敢再看。
玉莹自信地一边说一边走近门口,关上一侧的门,故意把自己站在门里面刺激他:“看到大人刚刚的那个表情,玉莹的才貌在你们男人眼里是否有分量,答案已经不言而……”可是玉莹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她手边刚关上的门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
尔淳、和安倩一脸惊讶的看着衣衫不整慌忙向上穿衣服的玉莹。
尔淳说道:“姐姐,我和安倩来给你送东西,孙大人,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孙白杨是最倒霉最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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