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清痰止咳的食物和水果。皇后的细心照顾让皇太后十分满意。
太后还在生皇上的气,每次皇上前来请安,她都不见他。唯有瑞亲王这个亲儿子来看她的时候,能让她重展笑颜。皇后最近来寿康宫来得勤,自然就能碰到远征归来的瑞亲王,不过在寿康宫中,两人从不多说话,就像是从不相识的叔嫂那样,谨守礼节,客客气气。经常是其中一个见到另一个来了就会回避离开。皇太后也丝毫没有看出端倪,不知道其实两人早就相识。
御花园里,沅婉正好与瑞亲王正面遇上,打发了跟着的人之后,瑞亲王一贯是玩世不恭的态度,说道,“看不出来,原来皇后这么孝顺,为了讨皇上欢心,几乎天天到皇额娘这里来报道。”他明摆着说皇后所谓的孝顺是有目的性的,这若是原来的沅婉,听到这话必然要动气。
皇后好似听不出的他话中的讽刺,说:“瑞亲王谬赞了,与王爷你时常陪伴太后相比,本宫每日来一次寿康宫,不算什么。”
瑞亲王看不得她轻描淡写的态度,就想刺激她,说:“皇后倒是真沉得住气,皇后费尽心思,千辛万苦嫁的皇上,怎么现在他有了新欢你却无动于衷?每天给太后尽孝也没用,你没看到太后都管不了皇上纳新妃子。”
皇后这才正眼看他,目光有些锐利:“皇上纳不纳妃子,这好像不是身为一个王爷该关心的事儿,瑞亲王你越矩了。”
瑞亲王挑拨不成,反倒要被她教训,绵忻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皇后要离开的时候,背面的裙子不小心刮到了藤蔓,硬拽了两下都没能拽开,如果再用力的话,肯定会划破衣裙,到时候皇后穿着破损的衣服在宫中走动,这种不得体的形象,怎么能有呢?
瑞亲王二话不说拨出随身的短剑,帮她把挂在身后的藤蔓削掉。
皇后目光落在他手中那把短剑上面,多看了两眼。瑞亲王似有所感,敏锐又不动声色地把短剑插回剑鞘中。
皇后看到他故作镇定的样子说,“本宫记得,瑞亲王惯用的是匕首,怎么换成短剑了?看来当真是时移世异,连人的习惯都会变。”又盯了他一眼,瑞亲王只觉得这目光又熟悉又陌生,似乎这次回来,与他多日不见的皇后像是变了。不过这种转变,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战栗感。
“你……你还记得我的习惯。” 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一向能言善辩的瑞亲王有些结巴起来。
沅婉恍然说道:“对了,说起匕首,前两天我刚看到一把,觉得十分眼熟。就是瑞亲王你随着穆亲王骨灰带回来的那一把,说是穆亲王贴身佩戴的。本宫隐约记得好似在穆亲王出征之前看到他送一把同样的匕首给你,想必……它们是一对。瑞亲王又怎么会用‘兄弟的假骨灰’这种大事欺骗世夫,欺骗太后呢,若不是早知道瑞亲王人品贵重,本宫还险些误会你。”
瑞亲王不由得僵在了原地,“本王当然不会拿大哥的骨灰儿戏,匕首只是长得相似而已。”
皇后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那就好。” 说完就扔下她摆驾回宫了。
皇后知道瑞亲王心中绝对不会平静,说不定接下来还会惫于奔波,去做好扫尾的工作。他和皇上这次回报给太后的那个故事,说穆亲王伤重不治被西北偏僻之地的农户所葬,所以一直没人能知道他的身份。这次瑞亲王出征终于寻访到穆亲王的骨灰和贴身匕首。
这种谎言只不过是为了给穆亲王名正言顺的按上一个已死的身份,好能伊兰让个穆亲王的未亡人顺利进宫。连带的,还能安太后的心。太后最心爱的儿子失踪两年,在这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国家,倾举国之力愣是找不着人,皇太后早有不祥的预感,但是她也要确切知道穆亲王的音讯,否则总是不能安眠。
实则穆亲王到现在还是一个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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