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还很虚弱,没有精神和马元贽唇枪舌战,但是只要她站在这儿就是最好的标志,金玲一边扶着太后一边说:“皇上令太后监管朝政,太后有玉玺为证。马大将军说皇上让你代监国一职 ,可有何凭据,你就算没有圣旨,是否有皇帝亲笔所写的诏书?”
马元志的神色有些难看,他当然没有亲笔诏书,更不会有圣旨,因为传国玉玺根本就没有找到,不然圣旨要多少有多少。没想到传国玉玺是被皇帝留在宫里,交到太后手上。
金玲说:“马大将军若是没有的话,列位臣公就应该知道要听谁的了,皇上不在朝中,孔有冤情,不宜妄动杀戮。这几位大臣到底如何处置,还要等皇上回来再做定夺.日后所有国事军务,都必须向太后禀报,由太后定夺!直到皇上回宫为止。”
下面众大臣俯首道:“臣等遵旨。”
马元贽气急败坏,他不能对朝臣动手,立威不成反倒被别人成了立威的对象,自然憋着一股气。
金玲带着太后回了清思宫,拜倒说道:“皇上曾经说过,如果他未能回来,要我手持着这玉玺带同太后离开皇宫。太后现在病着,不宜远走离宫,而且眼见满殿忠贤大臣要任奸人鱼肉宰割,决非皇上所乐见。金玲迫不得已才拿出玉玺,称皇上交政权于太后,请太后治奴婢僭越之罪。”
太后虚弱地说:“哀家怪罪你什么?谢你还来不及呢,今天若不是有你力挽狂澜,与马元贽周旋,后果将不堪设想,不然皇上回来了,哀家也无颜面对他。”
金玲把太后安顿到床上,“皇上他一定能逢凶化吉,会没事的。现在奸党已经知道我们手中有玉玺,能够牵制于他,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会重新夺回玉玺,光明正大的手段未必敢做,说不定会出阴招,所以这几天要格外小心。晚上我就陪太后一起在清思宫,以防不测。”
太后拉着她的手感动的说:“辛苦你了。”
果然第三天晚上,趁着月黑风高之时,太后的清思宫进来了人,穿着夜行衣,一步一步走到太后的床前,掀开床罩,竟然见到空无一人,他四处都找遍了,也找不到太后的人影,更不见与太后形影不离的姚金玲,只能不甘不愿的离开。带着受惊的太后躲到宫里匾梁上的金玲松了口气。
太后借着月色,看见闪着寒光的匕首了:“有人要行刺哀家?”
金玲说道:“太后请安心,明日就以太后受惊为由,增派宫门外侍卫的人手,让曾统帅亲自带人守在太后宫外。”
那人回去复命,马元贽骂道:“废物! 要你对付一个老婆子,你都做不到,太太三更半夜不在寝宫睡觉还能在哪?”马元贽派人悄悄地去行刺,打算杀了太后之后,嫁祸给姚金玲,好一石二鸟让两人都去死,这样玉玺又名正言顺地回到了监国手中。可是谁能想到,一连两天派去的人翻遍寝宫都找不到太后踪影,这件事是打算杀人后嫁祸,只能等晚上秘密行动,又不可以大张旗鼓的去找太后。马元贽已经知道太后有所防备,没想到要对付这样一个老婆子,竟然还会徒生波折。
就在宫中金玲拖着太后与马元贽相互对抗的时候,李怡的圣驾也悄悄来到了矩州。将领班一虎带同所联系的各地将领前来汇合。他们现在与马元贽的兵力还是相差悬殊,并且这么远往京城调兵,也很快就会被人发现。皇上唯一的办法就是请手握重兵在矩州为王的启王帮忙,才能够胜券在握。
启王是先帝武宗皇帝的长子,当初郭太后不同意马元志辅佐光王李怡登记,她与李德裕就是力主应该让先皇的长子启王登位。
李怡早想到,想要劝启王助他一臂之力,回京铲除马原之必然,要费很大一番功夫。但是他早有准备,之所有带人矩州会合,就算到了启王这一层。李怡是带着一份盖了玉玺的圣旨一起来的。启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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