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反而是不信呢。”
金玲扶了下太后,让她不至于无力的跌倒,并且悄悄加重手下的力度,扶太后坐下。说到:“太后的意思是,皇上已过而立之年,后宫终于有好消息传出,太后娘娘真是高兴过头了。”
马元贽说道。:“原来如此,现在贤妃娘娘既然怀有身孕,那自然是无比金贵,后宫之中除了太后之外,贤妃娘娘已是无人能及。臣就代替皇上下旨,后宫的大小事务就交由贤妃娘娘全权统领。”
太后已经六神无主,她现在顾不上马元贽说什么,她现在怀疑她唯一的希望——皇上已经遭遇不测。
金玲见太后还沉浸在震惊和痛苦之中,说道:“不行!后宫事物乃是皇上的家事,马大将军就算能代皇上掌管朝政,代宣圣旨,却管不到皇上的家里来,后宫一向由太后统领,这规矩五朝之内都没有变过。”
贤妃本来是高兴可以接过权柄,谁知道太后还没有说什么,却被金玲出声阻止,当下脸色十分阴沉。
马元贽喝道:“大胆奴婢,不要仗着皇上和太后宠你,就尊卑不分,本大将军是在跟太后说话,何时轮得到你插嘴呀?”
金玲看向太后。太后定了定神说:“这也是哀家的意思。今后哀家有不适的时候,姚尚仪所说的话便都是哀家的懿旨。”太后知道自己现在精神不济,难以主持大局,身边唯一剩一个金玲,是皇上临走之前交到她身边的,说一切事情都可和金玲商量,让太后像信任皇上一样信任金玲。太后对金玲此时就犹如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所有的希望都压在她身上了。至少此时,只有金玲在前面冲锋陷阵,据理力争,帮助太后在马元贽和贤妃面前扳回一局。
姚金玲见太后开了金口,继续说:“贤妃娘娘既然然怀有身孕,一切应以龙胎为重,安胎要紧,自然不宜操劳,掌管后宫这么劳神的事情,自然不能由她来做。”
马元贽脸色阴沉的说道:“可是现在太后生病了,身为皇妃,自然要为太后分忧。试问这宫里还有何人能资格代替太后撑起整个后宫啊!自然是非贤妃娘娘莫属了!”
太后虚弱地说道:“哀家病的也不是很重,主持大局还是做得到的,今后的其余小事便都由姚尚仪替哀家处理,若有不决之事,再来问过哀家,贤妃就安心养胎。”说完就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太后在他们离开之后终于忍不住无声的哭了起来。金玲说:“太后娘娘,皇上不会有事的,现在你更应该坚强起来。”
太后说:“皇上不会中途改道,真的去久居佛寺,中间一定出了什么变故,哀家自己的亲儿,自己明白他的脾性,他不会扔下哀家,更不会扔下你的。”
金玲一怔,不知道太后何时知道了自己与皇上之间的关系,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正是因为这样,太后娘娘更应该相信皇上会安然无恙的回宫来,接我们,他答应过的就一定会做到。”
太后见她说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似乎也没有那么忧心了,“你真的对皇上这么有信心?”
金玲说:“自然,皇上经二十年试炼,方登帝位。他的谋算和隐忍绝非等闲能及,又怎么会那么快输呢!现在和马元贽的博弈才刚刚开始,太后一定要振作起来,我们在宫中也不能拖皇上后腿。让奸党有机可乘。”
太后点了点头,擦干了眼泪:“没错!哀家绝不容许有人在后宫兴风作浪。”在她看来,贤妃已经是奸党一派,竟然敢谎称怀孕,等皇上回来看怎么收拾她!
贤妃和马元贽从清思宫出来,贤妃气急败坏地说:“干爹,你看到了!连个奴婢都可以这么嚣张,骑到女儿的头上来。”
马元贽说:“宝贤暂且忍耐,干爹不会让她们嚣张太久的。连皇上我都对付得了,何况是区区老弱妇孺呢。”
马元贽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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