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奴婢不敢忘,自古就有亲贤远佞的警句,奴婢就算获罪,也不忍心太皇太后受身边小人蒙蔽,有损太皇太后的威严。”
太皇太后说:“大胆!上一次和日本棋士对弈就已经是生死相搏了,你何以要因为别人的事不惜触怒哀家,你以为哀家不会杀你?你的小命很值钱吗?”
金玲说:“太皇太后母仪天下管理后宫一向是恩威并重,不论案子怎么定案,太皇太后金口一开没人能够改变。不过,您怎么能容得了身边人的欺瞒。”
太皇太后皱着眉头说:“你是说徐妈妈?”
金玲说:“太皇太后只要下令审问徐妈妈,就会知道你一直一来信错了人。有些人根本不配在太皇太后身边服侍,只会给您抹黑,让人误会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其实已经怀疑徐妈妈了,只不过现在还没倒出手去收拾她,若是徐妈妈真的不守规矩给她招祸,此人自然是不能留。
“可是哀家不想严刑逼供,更不想听到呼天呛地之声,看到血流披面之态。”
金玲说:“奴婢自有办法,会让奸人招供,自己把罪行说出来。”
太皇太后不置可否,说:“你知不知道,哀家打算撤换尚宫局人选,重组四司,以你的能力,四司之中自然可以站到一席之地,人往高处走,难道你不想升官发财,这么拼命劝说哀家,还不是为了要把蔡尚宫她们救出来!”
金玲说:“奴婢刚刚受到太皇太后的提拔,深念皇恩,且资历尚浅,不敢再有其他非分之想。”这一次钟司制和阮司珍只不过是被连累,还没到她们退出的时候。就算她不来求情,也轮不到她升为司级,这一点金玲看得很清楚。
于是,尚宫局的人相互配合演了出好戏给太皇太后看,当然,主演是徐妈妈。趁着志得意满的徐妈妈以为没人,来到尚宫局坐在尚宫的位子上过瘾时打晕她,并且把她放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只留上面碗口大一点光亮,说这里是宫女的归宿地——那口枯井。众人纷纷扮鬼吓她,装作是被她害死的宫女和小太监,让她亲口说出很多罪行,其中就包括放贷一事。
徐妈妈惊魂未定时,却不知道帷幕放下,太皇太后正在一旁冷眼观看。
另一边,马元贽也谋划好了,放出消息太皇太后欲借宫中有人放贷之事处置无辜的太妃,把李德裕引了过来,看个正着。徐妈妈在宫内放贷,证据确凿,无法抵赖。
太皇太后暗自气恼,李德裕是耿直忠臣,谆谆劝谏,请太皇太后释放无罪郑太妃,太皇太后迫于朝臣的舆论压力只得依法办理,不仅释放郑太妃,尚宫局三人也无罪释放。
后续之事,太皇太后将罪魁祸首的徐妈妈交给蔡尚宫处理,蔡尚宫思量再三还是将徐妈妈处斩,总算没有猜错太皇太后心意。
尚宫局三人沉冤得雪得以出狱,总算迎来一番新气象,蔡尚宫特地设宴感谢众人,蔡尚宫感谢了谭司膳和胡司设之后,特地对金玲说:“姚掌珍,这次多亏了你以身犯险,担着莫大的风险对太皇太后谏言,才让我们有机会坐在这。”
金玲说道:“尚宫大人你言重了,谁都不想尚宫局有事,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全靠尚宫大人领导有方,众位姐妹齐心协力才能得保化险为夷。”
谭司膳面带嘲讽地说:“也不是所有人都齐心协力,现场就有人临阵脱逃,有人根本不配坐在这儿。”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刘三好,明显的都知道谭司膳在说她。
刘三好低着头说:“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没能参与跪求感到十分抱歉。”
胡司设不信:“到底是何苦衷啊?”
面对众人疑问,刘三好却不吭声了。
谭司膳说道:“你连是什么原因都说不出来,可见你根本就是在撒谎!根本就是怕被尚宫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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