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生肘腋,周围人想要拉架都不敢!顾鹏清怒道:“光说不做。就连这边多了个外人也让我来到才知!你们在京城这两年,吃
白饭的么?”
没有外人,顾鹏清可不装了!
骏逸咿咿呀呀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旁边那个学生忙说:“顾大人息怒!实在是王爷如今重武轻文,就连芮利民那种管工部
的,眼瞅着也要起来了。我们礼部、翰林院诸地,受冷落已久啊!”
顾鹏清这才放开了骏逸,眼睛充血的冷笑道:“呵呵!是啊,受冷落久了!可是他们重武轻文,我们江左不也闹水贼么!”
骏逸费劲地合拢嘴巴,说:“老师,王爷是个怕老婆爱喝洗脚水的。听说那个王妃爱捣鼓些奇技淫巧,就让芮利民和项恺镍那种
莽夫有了可乘之机。趁着这次机会,我们要重振文风啊!”
顾鹏清捋须点头不语。
说话间,丫鬟们送来了各色果子点心等,既有时令鲜果,又有拇指头大小的烘焙甜点,很是花心思。就算客人们自诩大老爷们
不讲究细节,也不禁油然而生一股奢华精致的感觉。
吃着这些点心来清谈诗词歌赋,就连空气都格外快活起来。
叶斐然远远地用千里镜看着,笑嘻嘻地说:“他们吃得好开心啊。”
成甯说:“等会有哭的时候。”
“相公,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叶斐然嗔怪地看了成甯一眼,“我们要以和为贵,以德服人。”
说罢,弯腰摆弄手里的机关。
成甯说:“这个扳手一扳下去,浮桥整个沉入水中。除此之外,还有那些机关……嗯,你这算哪门子的以德服人啊?”
叶斐然咧嘴一笑,白牙森森:“这就是我的‘德’啊,多大一道德!”
成甯:“……”
说好的孕傻期呢?
好吧,当他看到叶斐然叫上工部一干人等吭哧吭哧连夜动工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简单……自己娇妻不简单。
简单粗暴,但,他喜欢!
成甯说:“好啦好啦。你去换套衣服,捯饬捯饬,该过去跟他们应酬了。”
叶斐然动作一向快,换了套鲜亮衣裳,重新梳了头,鬓边插着从不离身的金铃簪子,略施脂粉。因为怀孕,身材略显丰腴,脸
蛋也圆了一圈,但因此肌肤白得好像会发光一样,别有一股动人神采。
看着妻子那张脸,成甯怦然心动,忽地低下头去在她眉心轻轻一吻。
叶斐然赧然道:“别这样啦,被人看到多不好。”
成甯说:“我在自己家里宠自个儿的女人,难道还不行了?”
说不过他,叶斐然赏他一大白眼。
春分、立春和薛长乐,成“品”字形站在院子月洞门门口。薛长乐换了一身打扮,看起来像个丫鬟,叶斐然笑着对她点点头。
倒不一定是要薛长乐做点儿什么,但身边有这个丫头,她就安心。
——当然,这事儿要被成甯知道,就得吃醋了。
成甯伉俪落座后,宴会正式开始。
携眷出席,十分隆重了。
双方分宾主坐下,顾总督打了个眼色给骏逸,骏逸就冲着叶斐然开腔道:“娘娘千岁,敢问娘娘何处人士?为何有此新风俗,和
夫君平起平坐?”
叶斐然不慌不忙地说:“吾乃良民之后,白丁之身,和夫君白手兴家,挣得此位。妇女能顶半边天,自然有资格和夫君平起平坐
。不知道大人又是家乡何处?似乎读过几本圣贤书,难道不知道张口问女眷仙乡何方,是何等的唐突?”
骏逸涨红脸。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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