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秦学士老太太六十大寿寿宴,沈清雨跟着母亲去赴宴,见到了陈思静。沈清雨联合了几个小姐来孤立陈思静,没想到反而被陈思静识破,并且抓住她明明不是陈府小姐了还死皮赖脸赖在陈府不走这点,狠狠嘲笑了一番。
沈清雨闹得灰头土脸,回家一哭诉,陈思慎心疼心上人,就撺掇着陈父来给妹子出头。
——当然,选择当街闹,也是为了砸静思茶室的生意招牌。最好闹得他们做不下生意了,陈父就可以趁机捞好处了!
南西篱说:“你没听到么?静静在休息。”
并没有如陈父意的趋势。
陈父本来就看不起南西篱,更加语气恶劣:“这儿轮不到你一个赘婿说话,我再说一次,叫陈思静出来!”
南西篱说:“我也最后说一次,静静在休息,不见任何人。”
陈思慎嚣张地说:“爹,何必跟这废柴赘婿多费口舌!咱们先把店给砸了,看那臭丫头还躺不躺得动!连自己妹妹都欺负,丧良心的东西!”
南西篱说:“静静只有一个妹妹,眼下在琼州打理如意楼总店的生意。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在京城有哪门子的妹妹!”
陈思慎大怒,指着南西篱鼻子骂道:“你还敢驳嘴?我现在就教你做人!”
一脚踹翻拦在自己面前的桌椅,挽起袖子上去就要打南西篱!
南西篱身子向后虚晃,躲过了陈思慎。
陈思慎说:“你害怕了?我就知道你害怕!”
南西篱说:“我和你没什么仇怨,要是打伤了你反而不好。”
陈思慎哈哈大笑:“你知道就好!我爹和刑部关系好,你敢动我一个指头,我就让你吃牢饭吃到白头到老!”
见他如此明目张胆地仗势欺人,南西篱直摇头,“你以前在沈家的时候,就出了名不学好。现在有了陈家做势力依靠,越发大胆了啊。留着你这种人,还真是个祸害。”
自从回到陈家之后,南西篱最最忌讳的就是被人挑出沈家的旧事。
眼睛赤红,手里多了把小刀,朝南西篱腹部狠狠扎过去:“老子踩死你,就跟踩死一只蚂蚁差不多!废柴赘婿,受死!”
陈父大声助威鼓劲:“杀了他!杀了他!”
这个赘婿死掉,陈家就可以把陈思静再次拿去配人了!
陈父那比核桃仁大不了多少的脑子,完全没有考虑到陈思静是不是那种任由他们拿捏的性格。他涨红了眼,让带来的家丁们反锁了门,顿时把南西篱堵在屋子里!
南西篱轻松躲过陈思慎的刀子,反手一个四两拨千斤,陈思慎的手腕自己反转,刀子扎进了他自己的肚子里。
陈思慎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瞪着南西篱。
南西篱说:“救命啊,杀人啦。王爷,请为草民伸冤啊!”
声音很平和,甚至带着点讥笑。
陈父和陈思慎傻了。
陈父不信:“你、你说什么?什么王爷,那是你能乱叫的?”
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赘婿!
一个死吃软饭的没用鬼!
南西篱如水般柔和的眼眸,潋滟生光,说:“王爷,陈家勾结刑部,滥用私刑。前日内子到东大街上接收商铺得时候,刑部常大人也曾经露面。官商勾结,证据摆在您面前啊。”
在陈家父子吓得快要当场去世的惊恐注视中,穿着天地日月衮冕袍服,面带寒霜的成甯在角落里现身出来。
上位者的威仪和气场,压迫得整个茶室逼仄无比!
陈父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陈思慎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看见他们如此没用,南西篱失望道:“这陈家,女人只顾着内斗,男人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