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静说:“我为什么要以夫为天?没用的女人才要靠别人吃饭。我靠我自己!我能挣钱,养个小白脸又怎么了?我喜欢呀。”
陈老太太指着陈思静鼻子,震惊:“你!这是有家教的女孩儿说的话吗?”
不紧不慢握住老太太手腕,放一边去,陈思静说:“有家教的大户人家,也不会轻易对客人指手画脚啊?”
老太太在陈家后宅几十年,什么时候被人如此顶撞过,顿时气得脸都歪了!
与此同时,觉察到来者不善,陈思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客气地说:“我是客人,已经跟老太太打过招呼了。那么我现在
就该回去罗。”
哼,想要拿大帽子压她?
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陈思静要走,陈老太太气得不轻:“你给我站住!”
她声音尖厉,气急败坏得,陈思静站住了,看着陈老太太。
她那眼神很平静,看在陈老太太眼中,却是挑衅!
一个人见着跪下的人时间长了,哪怕再见到另一个站着的人,都会浑身不舒服!
陈老太太低吼:“你给我跪下!”
陈思静说:“你家动不动让客人下跪的么?”
陈老太太说:“你是晚辈!”
陈思静说:“对呀,我刚才已经执晚辈礼了。你家动不动让客人下跪的么?”
陈老太太无言以对,耍横道:“你知道我们家是谁?小小旁支,也敢如此无礼?”
陈思静说:“我不吃你家米粮不求你家帮忙的,客客气气地对你。貌似是你们先看不起人吧?你家动不动让客人下跪的么?”
“你!!”陈老太太一股气堵着没能上来,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陈思静撇撇嘴,“吵不过,就不要学人吵架嘛”
走了。
……
陈蒋氏命人来把陈老太太救醒,一睁开眼睛,陈老太太就掐着儿媳妇的手,问起陈思静来历:“那个陈思静到底是什么人?怎地
如此嚣张?”
陈蒋氏趁机上起了眼药:“那丫头可嚣张了。奈何老爷子喜欢她,一直留着她!”
老太太听见老爷子待见陈思静,自己越发不待见她:“这么个土气丫头,老爷子稀罕?”
“其实就是个乡下土包子,老爷子新鲜劲儿没过,就当养了个猴子似的寻开心而已!”陈蒋氏说,“但是呢,她也有个好处……”
欲说不说的,一下子勾起老太太好奇心,说:“什么好处?”
扑通一下,陈蒋氏跪下来,说:“这边儿还要老太太成全,儿媳妇和儿子才敢说!”
听说还涉及了儿子的事儿,陈老太太更关心了,问:“你快起来,有话好好说,娘给你做主。”
陈蒋氏得了这话,才站起身来,说:“最近相公被撤了皇商,家里进项艰难。如果可以得到陈思静手里的银子,我们家就可以度
过眼前难关了。这还不止,还能再上一层楼!”
“老太太,就为了这个打算,我和相公,才忍辱负重,忍受着那丫头的嚣张跋扈,无礼土气,容她留在我们家!”
“你不知道,带她出去作客,有多丢脸……就拿前儿的迎春堂会来说吧,雨儿和她的姐妹们自在看戏玩儿。她却算了一笔帐,回
头跑去跟老爷子一五一十的说了。回头老爷子就把雨儿叫去骂了一顿,说雨儿铺张浪费,不知收敛。我们雨儿从小锦衣玉食,
花个几千银子办个堂会怎么啦?难道还都跟她那样抠抠搜搜的么?岂不是丢脸!”
陈蒋氏越说越委屈,越说越生气!
陈老太太面沉如水,说:“那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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