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赚一笔之后,陈思静没有闲着,转身用这几万银子的活钱,去翻新了冰沙机,定做蛋卷铛。
这些工具在京城里都是独一份,很快,静思茶室做出来的口感香滑,风味浓郁的雪糕就在京城里风靡一时。
而原本是以本钱吊着,艰苦经营的静思茶室,凭此一举在京城餐饮界站稳了脚跟!
陈思静正在算账的时候,南西篱拿了一张帖子,似笑非笑的走过来:;静静,有好东西。
陈思静听出他的语气有毛病,停下笔,接过那帖子一看,然后就要撕烂。
南西篱忙拦住她:;哎哎哎,好端端的家族聚会的帖子,怎么就要撕掉呢!
陈思静冷笑:;呵呵,我们和陈家本家早就没有来往了。如今我哥和爹娘都在若氏,他们派这帖子来,分明恶心我!
南西篱扬起眉毛,笑道:;没关系,你就答应嘛。最近挣了这许多银子,又做了些大事,有实力不显摆,不就是锦衣夜行么?
他话说得好邪恶啊……但是陈思静好喜欢,她马上改变主意:;行!这就去!
;腊月二十八对不?嘿嘿,我就让你们好好知道一下,我在京城到底是个什么分量!
……
叶斐然走进成甯的屋子,眼眸如水:;相公……
成甯在灯下聚精会神地看着奏折,时不时用朱批在上面圈着什么。小虞如今渐渐变得成熟能干,基本上没有什么需要他来改的了。
早些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他总会提出一些孩子气十足的做法来,让成甯哭笑不得。好生耐着性子慢慢教导,比如说:做老大,特别是天下的老大,脑子里是要有东西的,胸中是要有城府的。
诸如此类,手把手地教。
幸亏是雷昭的儿子,成甯扪心自问,哪怕换了初五,这般气人,他可能会一脚踹飞……
叶斐然见他没反应,挨挨蹭蹭的,又挪近几尺,拖长声音:;相公——
软腻腻的。
成甯这才听见,;嗯?
身上忽然一沉,已经多了一块狗皮膏药,叶斐然手脚并用,粘将上来,脸蛋在他脖子上不断挨蹭:;刚才长乐那丫头给我讲鬼故事,我害怕。
成甯:;……
因南西篱严厉警告过,不许同房,不许做那事,所以成甯很识趣地自觉搬到书房睡。叶斐然闲着无聊,加上不舍得薛长乐出嫁,就喊了她进来作陪。
陪着陪着,就这么出事了。
叶斐然盘着成甯,眼睛和鼻子埋在他肩窝,;你做你的事儿,不用管我。
成甯扎着两手,无奈又宠溺地笑着说:;你这副模样,我还怎么做事儿?
;反正你就别管我嘛!叶斐然撒娇地说,;我有个人在身边壮壮胆子就行。
成甯说:;行吧。那边有个马扎,你坐那边等着。我很快就完事儿。
叶斐然还真乖乖地坐在了马扎上,看成甯做事。
成甯批奏折很快,很专心,笔走龙蛇,一手蝇头小楷写得却是分毫不乱。等把案头上厚厚的奏折全部批完,锁入专用的小盒子里,封上火漆,成甯不自觉地打了个呵欠:;呵欠——
伸手掩嘴,很是文雅。
叶斐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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