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高手过招只差在毫厘之间,薛长乐和闻月亮就是如此……
“不对啊,夫人,这明明是薛姐姐在吊打闻月亮。”
叶斐然老脸一红,若无其事道:“我说的高手过招是在毫厘之间,但单方面吊打可以参见这儿……嗯,闻月亮倒是挺彪悍的,胆
气壮啊。不愧是山贼的女儿,她爹被招安之后表现良好。这闺女也就成了我们手头的人质了?”
惊心动魄地看着走廊下俩人喂招,眼珠子随着那两团人影转悠着,春分说:“这位闻姑娘如此有来头的吗?”
叶斐然说:“嗯。”
等两个人停下,叶斐然大力拍手鼓掌叫好。
薛长乐说:“夫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叶斐然说:“没有什么风,我就是听娘说,闻姑娘来了,就来看一眼。难得长乐你告假,为什么不和万掌柜张罗成亲的事儿,在
这边教徒弟呢?”
脸上微微泛起两片绯红,薛长乐说:“成亲的事儿有什么好张罗的,还是教徒弟好玩。他们都可聪明了,我寻思着,先打两年基
本功,等把腰腿练好了,再懂一些粗浅内功,然后就好学各自看家的手艺了。”
这是江湖人的套路,叶斐然就不懂了。她笑道:“反正你们练好了的忠义之才,记得往军营或者王府里送就好。我们大顺的未来
,可都看他们呢。”
“夫人你总是这么会说话……”薛长乐很高兴。
叶斐然说:“来到来了,不请我喝杯茶?”
薛长乐说:“要得的。请里面上座。”
她把叶斐然引到堂屋中坐下。
万家堂口,说白了,是给人看阴阳宅、测字算卦 做的营生,但是玄门正宗,正气凛然,点到为止,倒是不会担心遭到五弊三
缺的惩罚。
寻常阴阳先生,也就是在闹市中开个堂口,上面陈设了香案。有人来问,或请仙,或问米,或扶乩。而万家这边,却是清清静
静的,仅仅供奉“天、地”二字罢了。平日却是把镶玉、镶金、镶银的二寸长小牌子,按价发卖给需要的主顾。等主顾有事的时
候,以牌为记,预约日子,如此两家方便清静。
近日万江珧无事,就去看小徒弟们坐蒲团练静功去了。
屋子里,焚香煮茶,倒是一番雅兴。叶斐然呷了一小口茶,笑道:“这是南边的金骏眉。在北方倒是少见。”
薛长乐说:“万江珧也是南边人,祖上来了北方。他习惯歇午,口味清淡,喜鲜爱甜,倒是跟我们是一路人。”
叶斐然促狭地眨眨眼睛:“厉害啊,这般了如指掌了。这是情投意合啦?”
薛长乐一跺脚:“夫人!”
这位大姐,难得害羞,叶斐然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闻月亮被晾在一边,叶斐然冷不丁转向她:“闻姑娘,你又为何来到此处?”
闻月亮说:“难道我不能来吗?”
叶斐然说:“我这边的意思是你如果可以天天来更好呢。”
闻月亮一愣,她也不笨,明白了叶斐然的意思,说:“你这是想要打发我走吗?我告诉你,没门!”
“我已经不止一次说过了,婚姻大事不能儿戏。”叶斐然说,“你一路缠着来京城,可知道你父亲已经接受了朝廷招安?”
闻月亮愕然道:“什么?我爹招安了?”
叶斐然说;“你来到京城……知道的,是你主动跟来。不知道的,比如你爹,以为你被朝廷抓了做人质。忙不迭的就接受了招安
。不过也好,免了项将军刀兵之劳,更饶了你老父一颗颈上人头……”
话音未落,“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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