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月亮道:“他不行!”
叶斐然飞脚踹在叶天宇臀上:“这臭小子功夫好得很!”
叶天宇踌躇道:“我真的可以吗?”
“你是你姐夫手把手教起来的功夫!”叶斐然斩钉截铁道,“快点儿!”
“姐姐,你别逼他。这些天来三娃可没展示过任何功夫……”
闻月亮略带幸灾乐祸的声音还没落下,叶天宇拔地而起,一个轻飘飘的鹞子翻身,就上了屋顶。闻月亮话没说完,嘴巴张大了
……
叶斐然说:“我的弟弟,我最了解。来吧。万江珧,麻烦你带着崔小姐到旁边躲着,她胆子小,看不得这些。”
对崔明萱的维护之意,溢于言表。
闻月亮带着点醋意地转过了头,伸手给叶天宇:“三娃,带我上去!”
叶斐然问:“为什么你叫他三娃?”
闻月亮说:“我捡到他的时候他说他在家里排行第三,就这么喊了。”
摸着下巴微微点头:“这个称呼不错,我以后也喊他三娃得了。”
闻月亮脸上又有了点笑意。
不过叶斐然是很有原则的人:“我采纳了你的称呼,不代表接纳你是我弟媳。这个原则不变。”
不顾闻月亮难看的脸色,叶斐然让叶天宇把自己带到屋檐上去。上去了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北方的房子和南方不一样,
屋顶没有突出来的俩“锅耳”,坐到了屋脊上,那叫一个四面无遮无挡活靶子……
想要换地方,也来不及了,正好看到那十几匹快马上的刀客,直奔了荷花村来。不管不顾,见人就砍。
大凡响马绺子,行走江湖,也就是求财。哪怕是绑票或者做些雁过拔毛的勾当,取了钱货就放人。
这般下刀子见红取人性命的,要么就是极奸极恶之徒,要么就有着血海深仇,斩草除根。
荷花村的村民尖叫着四散逃开,有抱着孩子走得慢的妇人,被响马一刀挑中了那孩子,顿时没有了声响。妇人惊天动地的尖叫
,转眼又被那响马砍在地上。
血把黄泥土染成紫红色,素日安详平和的荷花村眨眼成了炼狱!
“闻月亮!乖乖给我滚出来!”一个黑布蒙眼的单眼响马,披着熟牛皮做的皮甲,手里的大刀在阳光下闪着幽幽蓝光,显然没少
饮人血!
那些响马猖獗的狂笑声,隔老远就听到。薛长乐和万江珧两个,一左一右,占据着马家门楼的据高点,已经搭起了短弓利箭,
朝着那奔跑不休的响马疾射而去!
然而万江珧的武力值毕竟一般,打发宵小护身勉强可以,要做这种硬桥硬马行军打仗的勾当是不行的,几箭都落了空。
单眼悍匪把一把大片刀舞得泼水不进,把薛长乐的箭,打在地上,笑得越发猖獗:“喲,小妮子有本事了哈!原来是来找朋友?
放箭的又是那条道上的朋友?喝的是那条河的水?走的是那座山的路?”
闻月亮大喊:“独眼金大,你有种冲我来!”
“我他妈不就冲着你来嘛!”独眼金大说,“也算这村子的人倒了血霉,好死不死的招惹你这响马头儿的千金大小姐,又怎的遭了
这横灾!”
叶天宇急了,发一声喊,使了个轻巧功夫在瓦沿上一溜烟奔到万江珧身边,“放着我来!”
夺过了弓箭,挽成了满月,那羽箭就如流星一般,迅疾钉向独眼金大喉咙。独眼金大还不当回事,以天罗地网的手法把大刀挥
舞得泼水不进的,长声大笑:“哪儿来毛都没长全的杂碎!听说闻月亮捡到个小白脸,怕不就是你?”
话音未落,叶天宇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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