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着被抓住了的老鼠,眼中闪着正义光芒,柳嫔嘴角甚至不带一丝笑意:“叶县主,不好意思,众怒难犯,我不得不罚你
。不光要罚你,我还要禀告皇上,问你私吃牛肉之罪!”
“我为人向来赏罚分明,你不要怪我!”
“来人!拿下叶县主!”
柳嫔话音落下,良久,却迟迟没有人上前去抓叶斐然。
柳嫔脸上肌肉跳动了几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命令没有人听,说:“都傻了吗?去拿下叶斐然!”
慎儿和另一名小宫女谨儿,极不情愿地走了上来。
用极小的声音,慎儿对叶斐然说:“县主,得罪啦。”
慎儿清秀细巧的脸上,还带着愧疚?
眼神宛如玻璃球般波澜不惊,脸上表情也是淡淡的,叶斐然说:“我自己走吧。”
慎儿点点头。
那魏文靖妻子看见叶斐然跟着宫女们走,对柳嫔道:“娘娘忒宽厚了,怎么不把这作奸犯科的女人捆起来?”
叶斐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怎么作奸犯科了?
真的很想抽狠狠地抽这种无事生非的妇人一顿!
不过……还不是时候。
她们不是喜欢闹事么?她就美美的把事情闹大好了!
……
景熙帝正在和几名邻近部落的首领一起,既商讨边防大计,商讨完毕,自不免风花雪月一番。雷玮和他父子搭档默契,适时送
上名贵礼物,营山的珍珠、琼州的绣品、广梧郡的广彩瓷……无不灿烂华美,只看得那些部落首领眼花缭乱,胸脯拍得山响对
大顺皇帝表忠心。
听见柳嫔领着一大群命妇,站在宫门外求见的通传,景熙帝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我正在陪客人,她怎么给我找事情了?”
今儿当值的小晏子说:“听说是抓住了一个偷吃牛肉的女子,事关重大,柳嫔不敢私下定夺,要请皇上来惩罚。”
景熙帝不假思索地说:“这么小的事儿也要跟我说?《大顺律》上不是写得很清楚么,刑部的老姚这会儿也在秋狝队伍里吧?命
妇的话交刑部,其他不入流的小妃嫔,就给夏刚处置的了。该打板子打板子,该坐牢坐牢!”
他板着脸,严肃无比的说完这番话,小晏子不敢细问,低着头:“是。”
二话不说来到议事厅外,小晏子对柳嫔先行过了礼,说:“回娘娘,皇上此刻没空。落下口谕,让娘娘您自行定夺。娘娘请回吧
。”
柳嫔喜出望外,微笑着说:“行啊。那我就不打扰皇上了!”
再次转过身,对变了脸色的叶斐然轻声说:“叶县主,你也听见了。我这是不得不罚你!”
叶斐然说:“嘿,别装了。你脸上的笑都要满出来了。”
魏文靖妻子大声说:“好个刁钻女人,还敢牙尖嘴利!”
叶斐然冲她做了个鬼脸:“噗噜噜噜——”
顿时大家感到尊严受到挑衅,炸开了锅!
“可恶,知错不改!”
“没有了成大人庇护,你就是个寻常妇人,还嚣张什么!”
“把她捆起来!”
魏文靖妻子也带了家丁的,命令自己家丁上去捆住叶斐然,把柳嫔身边那些摸鱼不落忍下手的宫女反而挤到一边去。
“送她去刑部!”
外面群雌粥粥,吵成一团,声音传到了大殿里——行宫里的宫殿不比京城,院窄墙薄,容易传音。景熙帝不高兴了,叫来小晏
子质问:“小晏子,怎么外面还在吵?别惊扰了客人!”
小晏子被骂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可是这又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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