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甯说;“在我面前玩这种手段,你还嫩了点。起来!我想这边的县衙大牢可以好好款待你的!茶壶坪上300条人命的血债,可不能就此算了!”
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叶斐然说:“相公小心,不要被他暗算了!”
没有看叶斐然,因注意力必须停留在敌人身上,成甯说话语气却极尽温柔:“无妨。”
他也费心告诉叶斐然,神龙谷的人擅长用毒,武艺方面……也就稀松。
而成甯自己练的内功已炉火纯青,季珩那一身毒功,对他不过挠痒痒——这,正是传说中的一力降十会!
把季珩穿了琵琶骨,捆好了。成甯问叶斐然:“李如意呢?”
叶斐然恨声道:“被她跑了!”
成甯说:“你想抓回她吗?”
叶斐然说:“暂时没有那个必要……她是皇上的女人,不要轻举妄动。”
微微颔首,接受了她的理由,成甯说:“那就不追。把这边的余党全部抓了带下山,还茶壶坪赶山客们一个血债血偿。再恢复金矿的生产,也就罢了。”
叶斐然也是这个想法,她说:“有几句话,我要单独问问季珩。”
知道她想要问什么,成甯侧过身子,让她过去了。叶斐然来到季珩跟前,问:“你为什么要害我娘?“
季珩被穿了琵琶骨,毒功也被成甯废了七八成去,整个人委顿不堪,吃力地抬起眼皮,看着叶斐然,诡异一笑:“西江镇上被我欺骗的无知妇孺,何止千百,我又不知道她是你娘!要是知道,我还不会给那点儿软筋散就算数哩!好歹也要鹤顶红才能配得上你啊,哈哈、哈哈哈……”
气得叶斐然扬起巴掌,狠狠一耳光!
季珩被打掉了两枚牙齿,吐出来,恶狠狠道:“泼妇!你是如意的对头,就是我的对头!神龙谷数百门生,今天来给你下毒,明天来给你家里人下毒,你抵得住吗?”
遍体生寒,叶斐然面沉如水:“你……”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成甯,走过来,眼神漠漠:“你打的是好算盘,只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神龙谷恰恰有个被你们逼得走投无路的叛徒,如今就在西江镇……你以为,他会对这件事袖手旁观吗?”
季珩两眼爆突,不可思议地:“成甯!你!”
成甯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怜神龙谷从一个悬壶济世,神医辈出的世外桃源,沦落到草菅人命、满手鲜血的恶徒聚集之所……都是因你而起。季珩,你色迷心窍,可曾还有半点良心?”
几句话,疾言厉色,正气凛然,如当头棒喝!
“悬壶济世……悬壶济世……”季珩又急又气又惭愧,面红耳赤,眼珠子朝天上一插,晕过去了。
叶斐然看着他,觉得他又可怜,又可恨,但让她出口求情,那是万万不能的。她说:“他为什么这么做?”
成甯不屑地说:“敛财。”
叶斐然吃惊:“敛财?就这么简单?”
钱这种东西……
成甯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偏偏又有那么一种伪君子伪淑女,明明心里对真金白银爱得要命,又要自命清高,认为这些黄白之物脏了自己手。为了讨好她,自然而然有人甘心做这脏手之人。”
听懂了,听明白了,叶斐然深有同感:“其实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干嘛总想要走捷径呢?喜欢银子,就直接说出来嘛,何必装淑女呢,做人耿直一点不好吗?”
成甯听她说得可爱,不由得乐了。正想要说点什么,调戏一下小娇妻,那边厢薛长乐飞奔过来:“不好了!大人!夫人!那边那座白色院子……那座院子……”
微微拧了眉头,成甯说:“不急,慢慢说。”
薛长乐说:“那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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