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下毒害我。
空间说:;空间不懂人情世故。
叶斐然:;……
也许是心事重重,疏于保养,加上大姨妈来,叶斐然第二天就倒下了。重伤风感冒咳嗽,躺在床上起不来。
成甯很担心,命人去请了太医。可是张院判来到一瞧,立刻摇头如拨浪鼓:;不行不行。不能用药,信期正汹涌,体质正虚,伤风驱邪的药又多是泻火清热的,现在喝药,会大伤元气!
成甯问:;那怎么办?
张院判两手一摊:;只能靠她自己扛过去了。
叶斐然蜷在床上,头晕头痛、嗓子冒烟、浑身无力、小腹还好像有一万把刀子在乱砍,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昏昏沉沉,叶斐然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隐约听见苏氏说话:;阿成,你都熬了一宿了,去睡一会儿吧。
成甯的声音:;娘,我不累。
;娘,这是什么?
苏氏说:;这是我们琼州老一辈人的方子,我熬了药,来给二丫试试看。
成甯说:;连院判大人都说只能靠熬,您这药能行吗?
苏氏说:;能行。院判厉害,也是京城人。我们琼州人,吃琼州的药,准好。
紧接着是脚步声,叶斐然感到自己落入一个温软的怀抱里,被扶了起来。一股奇怪的药香钻入鼻孔中,她偏了偏头,想要躲开,苏氏柔声道:;没事的,不苦不苦,二丫乖喔。
语调极其柔和、慈爱。
身不由己地,叶斐然被灌了一肚子药,又安放睡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的作用,倦意上头,眼前一黑就睡了。
睡梦中,那股温柔的感觉一直没有离开她……
叶斐然好像回到了好小、好小那会儿,记忆混乱离奇,唯独皮肤上的触觉特别敏锐,柔柔的、暖暖的、带着草腥气和牲口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怪异好闻,昏昏欲睡。仿佛她生下来就在这味道里睡了无数觉一样。
……;那是什么记忆?
……;是原主的吗?为什么我还带着她的记忆?
……;不,不对……那是我自己的记忆……
……;是我们的记忆……是娘的抱抱……
娘……
好像又喝了三次还是四次药,或者更多次,再次恢复意识,叶斐然头脑清明,不复混沌,睁开眼睛,一片光明,;怎么还是白天?
轻轻一句话,她发誓,那是很轻很轻的,忽然之间,落入一片温软中。险些没把口鼻给堵窒息了。
;二丫!你终于醒了!
苏氏把叶斐然的脸紧紧闷在胸口,哭叫。
;娘娘娘娘……我要闷死了!!
祖传波涛汹涌,悲催啊!!
苏氏放开叶斐然的时候,她的脸已成了紫色,翻起白眼。苏氏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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