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女人藏在暗处,又不能声张!
所以——只能暗暗吃哑巴亏喽!
看着景熙帝那张从白变红,由红胀成紫色,憋坏了的脸,叶斐然心里别提多舒服了!一边给皇后点了个赞,一边用力挤出眼泪
来,嘤嘤嘤的发出恰好让景熙帝和皇后听见的小声哭声。
景熙帝听见她哭,更心烦,大声粗鲁地说:“你还哭?你哭什么哭!”
皇后却搂住她,心疼道:“你吓到孩子了!人家才17岁!怎么不许哭啦?”
“我……我没想到皇上会那样生气,我知错了。”叶斐然说,“我这就去给李寡妇跪下磕头谢罪去……没关系的,相公还在若氏,
相公什么都不知道。”
她仰起脸,乾华宫亮如白昼的宫灯映照下,小脸上早就已经泪光闪闪:“只是,陛下,娘娘,只要你们不告诉我相公就行。我就
不应该调皮,为了替吉祥银楼的老板打听如意银楼的时新款式而去爬别人屋顶,想潜入人家工坊……我知错了……让这么好的陛
下和娘娘,为了我争吵……”
嘤嘤嘤了一会儿,皇后恻隐之情大动,叶斐然又抢在她开口说话之前,垂泪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我本是个村子里的
野孩子,好多规矩都不懂。陛下为了教导我,操碎了心,娘娘也护着我,真是我十辈子修来的福气……我……我这就去跟李寡妇
姐姐道歉去!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看到柳公子带着叶紫然去找李寡妇的!真的!”
皇后垂下眼眸,眼底闪过一抹冷意。这小小的变化没有逃过叶斐然眼睛,难道,皇后并不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只是,纯粹为
了护着自己而来?
这么一猜想,越发感动,好歹得把自己和皇后摘出去了。
她哭哭啼啼地,往乾华宫外走去:“臣妾这就去……立刻去……不过千万别告诉我相公啊,不然相公会不高兴的……”
语气和用词,就是极度依赖成甯的小女儿。倒是勾起了景熙帝心里的怜惜,看了看叶斐然的形容神止,想起皇后刚才那话——
“她只有十七岁”。
长叹一口气,说:“回来!”
叶斐然心里比了个胜利,表面上还是犹犹豫豫,停下来。
景熙帝说:“算了。皇后说得有道理,朕把李寡妇叫进来,你跟她当面道个歉就行了。堂堂郡君跪在大马路边,确实不妥。”
皇后这时候又说话了:“不可。”
景熙帝不高兴地说:“皇后,你又有什么话要说?”
皇后很认真地说:“我刚才仔细听叶郡君说话。她提到了吉祥银楼,是要帮吉祥银楼查看新款式而做的事。这样的话,不过是他
们银楼之间同行相争罢了。皇上日理万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都需要横加插手的话,以后如果遇到了大事,又如何自处?”
景熙帝又是一怔,他被李寡妇一顿巧舌如簧煽动,以为李寡妇真的被叶斐然欺负了,成甯两口子竟敢蹬鼻子上脸,欺负他的女
人,火气冲上头,没想到事情背后真相竟如此简单。
景熙帝半信半疑:“皇后,怎么可能——要知道,如意她不是一般女子,她可是……可是……”
皇后一双不年轻然而仍然清澈的凤眸,一霎不霎盯牢了景熙帝,充满探询:“难道她还有别的身份?”
景熙帝一时语塞。
他再混账,也没有放肆到,在正宫皇后面前坦然承认自己收了一名寡妇养在宫外的事!
皇后掌管六宫凤印,娘家势力近年虽被柳相集团盖过,仍不容小觊的!
老男人瞬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软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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