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然忍不住心软。
所谓地龙翻身其实就是地震。
她在上一辈子是经历过抗震救灾的,那画面至今记忆犹新。
她心一软了,主动对成甯说:“相公,既然你是赈灾的钦差,那么不如直接把惊蛰带了去吧?也是捎带着的事儿。”
惊蛰没有说话了,跪在地上,两手支撑着身体,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成甯。
“既然是夫人开口。”成甯对惊蛰说,“还不赶快谢夫人?”
那就是答应了,叶斐然很开心,说:“相公你真好!”
惊蛰也疯狂磕头,嘴里说着感恩的话,心里闪过的是狂喜。
叶斐然和成甯都没发现惊蛰的小情绪,看她磕了七八个响头,叶斐然说:“你先下去做事,我还有事要跟大人说。”
惊蛰退下之后,叶斐然对成甯说:“相公,这次赈灾可以带上我吗?”
原以为自己提了一个很过分的要求,没想到成甯看着她,墨眸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绝不是拒绝或者不高兴的意思,反
而是,惊喜?
成甯笑嘻嘻地,重新抱住了叶斐然,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叶斐然震惊:“呃?”
成甯说:“我早就打算带你一起去了。不和二丫出门,有什么意思。”
钢铁直男斗然直白,好像一记大重锤锤击心口,叶斐然天旋地转,脑子里一片空白,忽略了院门外惊蛰去而复返,只剩下胡乱
点头的份儿。
成甯说:“那我明儿到宫里领旨的时候,就去跟皇上说。”
叶斐然说:“好。”
惊蛰惊闻噩耗,失落了,回转正院,恰好遇到谷雨。谷雨说:“惊蛰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不是要去喊大人和夫人吃饭吗
?这会儿饭菜都凉了。”
不远处,春分捧着菜进了屋,须臾走出来,也对惊蛰说:“对呀。今儿个是谷雨第一次掌勺,我们姐妹同心,让她在夫人跟前露
个脸。”
春分和谷雨在长期亦师亦友,一个带一个的关系中,已成为感情牢不可破的朋友。感情比一块儿进府的惊蛰还要好些。惊蛰一
听,不禁暗恨,没好气地说:“露脸?你们想多了,左右不过是个丫鬟,被使唤的命,还露脸!”
谷雨好声好气的说话,没想到迎来这夹枪带棒的一顿,错愕无比。
春分皱着眉头,说:“惊蛰,好好说话。”
惊蛰冷笑:“大人和夫人正在西院那边干那不得见人的事儿,你们谁不怕长针眼的就去叫去,我不干这种交三年华盖运的倒霉事
儿!”
一甩袖子,竟连差事都不当,回自己屋里去了。
丢下谷雨和春分两个,莫名其妙地大眼瞪小眼。
谷雨说:“姐姐,什么叫华盖运?大人和夫人在那边干什么事儿了?”
红晕不禁飞上双颊,春分支支吾吾道:“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懂……”
话音未落,成甯和叶斐然一道在西院过来了。
丈夫在前,妻子在后,差了一尺之遥,两人俱穿家常便服,然而鞋袜衣冠,整整齐齐,一丝不乱。春分舒了口长气,心头一块
大石落了地,带着谷雨上去,说道:“大人,夫人,这边晚饭好了。请用膳。”
叶斐然笑吟吟道:“好啊,我肚子早就饿了。对了,吃饭就吃饭,我说了,我们在家里不用抠这些字眼。咬文嚼字的,酸不酸。
”
成甯说:“用膳之类的词,也不是一般丫鬟会的。春分,你这套说辞哪儿学的?”
春分说:“之前惊蛰老说我们粗鄙,怕我们丢脸,就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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