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然说:“果然知道我,你说罢,是谁派来的?有什么企图?”
中间那人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叶斐然的套,慌乱中看了最右边的小个子一眼,只飞快一瞥,收回目光,口中说道:“不,我们不
知道夫人身份……我们是京郊的流民,好几天没有吃饭了,饿急了,想要来这边偷吃的而已!夫人饶命啊!”
说着,不顾浑身还疼,扭动着腰砰砰砰的磕起头来,磕得脑门上又添一处伤。
叶斐然道:“这儿离街甚远,你们用什么手段进来的?”
“回夫人,说来很简单。在府外的河边种有竹子,我们几个用皮筋把自己绑在竹子上,用竹子把自己弹过来就行了。走的时候,
就用您府内的竹子再弹走。其实我们不是故意落这边的,逮着谁家吃谁,我们知错了……”
那人竹筒倒豆子地数完,又磕头。
叶斐然看起来好像已经相信了样子,脸上表情软和了。
那人眼睛片刻不挪开地盯着她。
“既然只是几个毛贼,那就报官吧。”叶斐然说着,若无其事地在最右边那小个子摆在地上的手指上,狠狠一踩。小个子惨叫一
声,倒在地上,随着姿势改变,叶斐然看到了他比常人要粗壮的脚踝,大喝一声:“这脚踝分明是习武之人长年站桩才练得出来
的,还要狡辩,你们是飞天鼠的手下吧?”
说话间,主屋那边传来动静!
薛长乐喊:“他们人来了!”
“刷”的一下,从腰间抽出软剑,纵身跃了出去,一个起落就不见了踪影。很快,主屋里传来打斗的声音。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又重归平静。
“老谭!老卓!来帮忙!”薛长乐的声音,远远传来。
与此同时,叶斐然拔下头上金铃簪子,晃动金铃。
地上的三个假毛贼,这会儿才面如土色,显然知道自己这边大势已去。
很快薛长乐和花匠马夫,并且三名暗卫,提着另外三个人走进灶屋。叶斐然看着他们,这三个后来的,比之前钻灶屋的三个体
格壮实很多。
“原来是这样,先派三名轻声功夫好的,用竹子弹射的方法进来踩点。然后再派好手进屋抓我。”很简单的套路,叶斐然要这点
都看不出,就别混了,“来去都在空中,要不是这几个人贪嘴,还真的难以觉察。”
一个看起来头领模样的人,气愤难当地瞅了开头进灶屋的三人组一眼:“没用的东西!”
小个子说:“别怪他们,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的提议!这一个多月来,说是风声紧,首领一个子儿都没发给我们,我们多少天
没有吃饱饭了!我们是人,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啊!”
叶斐然都看在眼内,没有表露出来。
她说:“既然如此,那么……”
“嫂子!!”
屋外传来大喊,飒风过境似的,项恺镍领着一队人马,冲进来。
“嫂子不好了飞天鼠那厮釜底抽薪知道您住这儿派了高手要来活捉你成甯那厮在和飞天鼠缠斗着我回来救你……”
看到叶斐然好端端站那儿,项恺镍刹住脚步,眼珠子险些没爆出眼眶。
叶斐然冷漠脸:“嗯,我知道了。人就在这儿呢。”
她指了指地上,“来处理一下。 我都抓住了。”
“嫂子!”项恺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越过叶斐然,落在薛长乐身上,“长乐妹子近年武功精进如斯?”
薛长乐说:“我不敢居功,是夫人施计生擒的。”
项恺镍佩服得五体投地,对叶斐然抱拳道:“果然一谋士顶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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