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静说:“呵呵,贩盐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了。一本万利的。不过必须要盐引子,你别跟我说,你能搞到那玩意儿啊!你相
公是转运使,可不兴这样假公济私的,要砍头!”
叶斐然认真道:“真的。不过,不能给我。所以要找可靠的朋友来做贩盐生意。我想把盐引子给你。”
闹清楚她不是开玩笑后,陈思静高兴的快要晕过去了:“天啊!盐引子!这可是躺着数钱啊!二丫,你不是开玩笑吧!”
“是真的。”叶斐然说,“我能相信你吧?”
陈思静说:“当然!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
“好!”
她们商量定了,陈思静恍然大悟:“二丫,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陈思静说:“粮行的事和码头的事啊,一定都是阿成干的。除了他,还有谁能干这种釜底抽薪的事儿呀!哎哟,你相公对你真好
!”
叶斐然傻了:“这也有关系?”
陈思静说:“当然啦,我羡慕了。我家那个除了床上给力,别的跟小白脸似的。”
“阿成脸上那刀疤,想当小白脸也没那资本呀。”
“好啊,我要把这话带回去给阿成!快给封口费!”
叶斐然铁公鸡一毛不拔:“我才不。”
说笑一会儿,打闹一会儿,吃完了饭,闺蜜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事儿不提。
很快,陈思静就领着人把秦家买不动的粮全部给吃下来了。有了这一大批屯粮,够卖好久的,姐妹俩感到高兴。
……
时间匆匆而过,很快到了过小年那天。
年二十二那晚,苏氏宣布要回苏家杀年猪。这也算是每年惯例了,都没有表示异议。
叶斐然说:“我想去琼涯县一趟,拜访一下赛扁鹊。相公,你陪陪我可以吗?”
成甯说:“可以,反正衙门也没有什么事了。”
苏氏说:“你们要访友,我也不反对。可你们带什么礼物去呢?头次上门的话两手空空,那可不好。”
叶斐然说:“既然这样,那么我就去蹭舅舅一条猪腿,借花献佛。”
“你个小抠门精。”苏氏打了她额头一个爆栗子,“记得给银子你舅舅。不许白拿。”
“知道啦!”
于是就这么商量定了。
第二天一早,叶斐然套上小母马,发觉不对劲,一拍小母马的后臀,高声叫骂起来:“阿紫!你个畜生!怎么又把妹子的肚子弄
大了!!”
小母马肚子里的马驹子特么都会动了!!
叶斐然暴跳如雷,骂骂咧咧,成甯应声而来,憋着笑:“娘子,你别生气,它本来就是个畜生。你骂它也没用啊!”
“这特么都第二次了!”叶斐然怒气冲冲地说,“它就不能管住屌?才把那个小马驹卖掉,又弄出来一头,这又得半年没有牲口用
了!”
马怀孕跟人怀孕一样,不能干重活了。
成甯拍着阿紫的脸说:“你做的好事,你得负责任了。今天你来拉车吧。”
阿紫垂着脑袋,喷了喷气。
两口子给阿紫套上了车,带雨水出门,留下立春和薛长乐看家,去接苏氏。
苏氏看到阿紫拉车,惊讶道:“二丫,你也太不爱惜牲口了。阿紫可是战马,你让它拉车?”
叶斐然余怒为息,气哼哼道:“不然呢?这畜生把我们家小母马的肚子又弄大了!马驹子都能动了!”
苏氏:“……”
好吧,娘亲也无语了。
阿紫咬着套车嚼子:“咦嘻嘻嘻嘻——”
气得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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