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斐然用鞭子狠狠打在叶老三头上:“分了家的媳妇你都坑,你还是不是人!”
“噼啪”“噼啪”鞭子在夜空中抽中皮肉的声音格外渗人,另一边,薛长乐好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叶家其余的人,一个一个点中
穴道,用绳子绑成一串,收土豆似的抓着绳子拽一串,拽进房内。
周氏看到叶斐然,突了眼:“鬼啊!”
张氏喊:“你没死?”
叶斐然一鞭子抽在她嘴巴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你不死,我怎么会死?”
叶家人看到她宛若厉鬼的样子,一阵心惊胆战,纷纷垂下头,不敢和她对视。叶斐然扫视一圈:“叶天海呢?”
薛长乐说:“他今晚出去鬼混了,还没回来。”
叶斐然冷笑:“没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她又说:“你把门给我关上!”
叶家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前所未见。
张氏说:“叶斐然,你不能这样,等三丫知道了,我女婿带人来抓你下大牢!识趣的赶紧把我给放了!”
“你说秦旭那小子吗?”叶斐然轻蔑地说,“让他放马过来好了!姐姐我让他跪在地上喊爸爸!”
说罢,叶斐然一脚踩在叶老四嘴巴上,狠狠磋磨自己沾满马粪的鞋底,一边恶狠狠地说,“我今天要让他们好好尝尝,欺负我家
人的滋、味!”
门关上,叶斐然皮鞭一抖,对准那串葡萄似的叶家人抽过去,抽中谁算谁。
房间里一片鬼哭狼嚎!
随着叶斐然抽打,空气中渐渐多了好多碎布片在飞扬!
并且夹杂着血腥味!
终于,不知道打了多久,周氏被抽晕了,张氏也晕了,叶斐然手里的马鞭子,断成两截!
叶斐然心口积郁之气难以消除,看到墙上挂着一条旧马鞭子,解了下来,待要再打。门外传来山响的擂门声:“开门!开门!”
是叶天海的声音!
他那边还很多人!
叶斐然递了个颜色给薛长乐,薛长乐点了点头,低声说:“我能打。”
很好!
这就不怕了!
何况,在看不见的地方,还有暗卫!
叶斐然对摊在地上的叶老三说:“你,去开门。”
叶老三头上脸上被抽得全是血,头皮也被带走了一块,血流披面,恐怖得不得了。他已经被叶斐然打怕了,再没有之前的嚣张
气焰,麻木地在地上爬起来,麻木地去开门。
叶天海带着好些不认识的后生,举着火把,围在屋外。
叶老三哭丧着脸喊:“天海!”
叶天海看到爷爷被揍得那么惨,吓一跳:“爷爷!”
他把叶老三拨开一边,对着屋子里的叶斐然说:“臭丫头,你给我出来!看我不打死你!”
叶斐然才不怕,她巴不得叶天海来,说:“你来正好,我要跟你掰扯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叶天海却不是讲道理的人,让开一边,露出个陌生人来,说:“里正。就是这个人,她是我的堂妹,竟敢违反孝道,对爷爷奶奶
、叔叔婶婶大打出手,目无尊长,我要报官!”
叶斐然大吃一惊:“里正?”
那陌生人,还真的抚须点头:“没错!理应如此!”
“来人,把这个忤逆不孝的臭丫头,绑起来!”
里正换人了?
叶远强呢?
叶天海说:“你不用指望叶远强了,那厮袒护叶天宇,被县太爷抓起来了!现在这位里正做事儿才叫公正!”
那个里正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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