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甯的气场无比强大,郑氏被压得头都抬不起来,两腿直发抖。说话声音也哆嗦了:“我、我没有……”
叶斐然被绑得四肢麻木,浑身上下没有骨头一般,依偎在成甯身上。
成甯圈着她的动作很软,对郑氏说话的语气很严厉:“是吗?这儿琼州口音的女人只有两个,不是我妻子,就是你了。你还是如
实招来吧,不然大家都落得面子上不好看!”
郑氏眼见大势已去,想想其实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
说,或者可以得一线生机。
不说,那可抵不住这凶阎罗似的丑男人质问。
郑氏怂了,说:“好吧,那个女人是我!但我也没有勾引那个若氏人,是他喝多了,跑到亭子里招惹我!”
“我让他走开,他就凶了,抽出刀子来。我害怕,跑到茅房里面,关上门。他就堵着门,把那丫鬟杀了!”
回忆起当时情况,郑氏不禁双手抓着头发,布满红血丝的眼内,泪水滚滚而下,害怕到极点。
旁边的人听着,想象当时画面,不禁毛骨悚然。
那帮过郑氏说话的妇人,又开口了:“我的儿,那真恐怖。你这是受吓怕了。”
成甯说:“你受不得吓,我娘子就受得了?”
他听见那么可怕的画面,更加火大,真是的,若氏人自己喝完酒不管好自己,连累大顺的良家妇女!
律靖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也很难看。
雷玮看事情搞不好要升级,好不容易靠和亲跟和约建立起来的两国和平,要在今晚再次撕破脸。他当机立断,对成甯使了个眼
色,说:“你先带着二丫回去歇歇。这里交给我。”
正在吃喜宴的文官大员,此时心领神会,来到雷玮身边,隐约结成一阵线……
成甯点点头,说:“好。这里交给你了。”
他看一眼地上抖成一团的郑氏,说:“这个妇人,专门和我娘子过不去。若过了今日后还有命在,我会好好送份大礼到奉国将军
府。”
这时耿泓墨姗姗来迟,原来他刚才勾搭了个若氏婢女,两个人躲角落做好事去了。这会儿出现,头上礼冠还是歪的。
郑氏求助地看着他:“相公,我……”
“啪!”脸上结结实实吃了一耳光!
耿泓墨一巴掌打懵了郑氏,她捂着脸,呆呆地看着他,耿泓墨额头青筋暴出,咬着牙低吼:“你能不能给我少惹点事!”
他这一巴掌下去,连律靖香都看不过眼了。律靖香心想:“哪儿有人自己妻子被轻薄了,还不问青红皂白打老婆的?这男人要是
放在咱们若氏,给我们若氏女人提鞋都不配。”
她拖长声音说:“哼,看来是场误会。夫人你受苦了,我律靖香做事向来规矩分明,在这里,我道歉!”
她是堂堂公主,郑氏如何敢受!
雷玮上前去,代替郑氏受了这个礼,说:“公主明事理。”
耿泓墨假惺惺地说:“太子殿下,要您纡尊降贵替内子受礼,如何使得……”
“我不是替她,是替那个无辜殒命的丫鬟。”雷玮面无表情地说,“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是我大顺的百姓。我身为大顺太子,
身在天家,自然受得。”
耿泓墨被噎了个半死,无语了。
“好一个大顺太子!好生爱民如子!”律靖香冷笑,“很好,车升!”
“在!”
若氏人押着车升上前,律靖香反手在车升腰间拔出他的刀子,一刀插进车升心口。
车升闷哼一声,当场毙命。
律靖香说:“杀人偿命!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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