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知,你最近很忙吗?今晚有没有空回来吃饭?小姨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饭菜。”
宁知靠在了椅背上,调整了舒适的坐姿。对林母突然打来的电话,莫名的,她联想到了无利不起早这个词。
“ 是有什么事吗?” 宁知直接问她。
“ 对对对,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关于你父母的。” 林母叹了口气,“ 你把之前我交给你的,你父母的遗物也带过来。”
宁知眯了眯眼,“ 是遗物有什么问题吗?”
“ 在电话里不好说,你带着遗物过来,我告诉你。” 林母有点含糊。
“ 今天我有点事,我过两天回来行吗?” 宁知问她。
林母停顿了一下,她不想自己显得太迫切,“ 好,但你记住过两天一定要来。”
“ 小姨放心,关于父母的事,我一向放在心上。”
接着,林母随口说了两句关心宁知的话,才挂了电话。
宁知想到了什么,她转头打电话给陆母。
陆母做完手术后,这几天还在医院休养,她先是关心了一番陆母的身体,才进入主题。
“ 妈,你有认识玉石雕工比较好的大师吗?” 宁知她知道陆母平常喜欢收藏首饰,最爱玉饰,她必定会知道工艺好的大师。
陆母来了兴趣,“ 小知你想要找师傅做首饰?”
宁知知道陆母肯定是有介绍了,她赶紧应是。
陆母笑道:“ 我这还真有以为认识的大师,他做出来的首饰都是精品,他最厉害的是,只要看几眼,就能雕刻出一模一样的作品。”
“ 妈,要怎么样找到这位大师?”
陆母将联系方式告诉了宁知。
回到陆家后,宁知看见陆绝手里捧着一大束的红玫瑰,显然是刚从花房里摘的。
陆绝把花递给宁知,他安静地看着她。
“ 给我的?” 宁知动作自然地把花接过来,她突然发现小呆子竟然学会了浪漫。
陆绝抿了抿唇,缓慢地开口:“ 玫瑰糕给你。”
给你做玫瑰糕。
捧着花,一脸喜悦的宁知:......
宁知把花束插在白玉的瓶子里,她纠正他:“ 一个男人给女人送花,是代表喜欢,而不是让她去做花糕。”
陆绝眨了眨,他抿着唇,没有告诉宁知,他知道的,他以前在小本本上写过。
陆绝没有应声,然后,宁知看见他把两只手伸了出来。
他修长的手指上,有好几个扎伤的伤口,有些流血,有些只是红点。
“ 怎么这么多伤口。” 宁知惊讶。
陆绝一脸纯真,诚实地告诉他,“ 花刺我。”
“ 痛不痛?”
意料之内,陆绝摇摇头。
“ 下次,你要摘花了,有需要的话,可以让佣人帮忙。” 陆绝被扎刺了,也不会有痛觉,所以他并不会在意。
陆绝低垂着眼帘,不敢看宁知。
“ 你先坐下,我去拿药水给你清理伤口。” 宁知转身要去拿药箱。
她才刚转身,衣摆被拉住了。
“ 怎么了?”
陆绝低着头,而黑色的短发下,他的耳尖尖有点红,“ 不药。”
“ 你不想上药?”
陆绝把手伸到她眼前,“ 舔好。”
舔一下就好了。
宁知一愣,陆绝还记着之前手指受伤了,舔伤口的事。
她双手捧起陆绝的脸,他冷白的俊脸上浮现浅浅的红晕,一双眼睛没有看她,而是垂下眼帘,眼皮子微颤着。
“ 你是故意把手弄伤的?” 宁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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