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思量,须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每多一分对敌人的了解就多一分胜算。
“先绑起来,回到寨里再说。”
说话间,易宸璟和战廷已经赶上,白绮歌方欲开口,冷不防被易宸璟沉着脸厉声打断:“白绮歌,你活够了还是怎么?不要命了吗?!”
“我自有打算,没把握的话才不会跳出去当靶子。”易宸璟的勃然大怒令白绮歌些许意外,念及他是关心则乱也不多争辩,只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拉了拉他手指,没想到却被用力甩开。
她心里有数知道被射中的可能性不大,易宸璟却做不到她这样镇定。经历这么多波折,鬼门关前转一大圈又堪堪救回性命,易宸璟真的是怕了,哪怕她只是沾染一点点危险都会让他失去控制,当着外人的面大发雷霆。
不单单是怒,更是怕,是慌乱,是对她珍惜胜过性命。
易宸璟的别扭脾气战廷很熟悉,白绮歌的倔强也有所了解,让这两个人硬碰硬闹下去非吵起来不可。求援目光望向乔青絮,可怜巴巴的眼神使得乔青絮既无奈又好笑,翻了个白眼,出其不意伸出双手,在*味儿明显弥漫的两个人头顶各拍一下。
那两掌随兴所至,完全没有刻意减弱力度,啪啪两声听得战廷胆战心惊。
“再吵就把他们俩堵上嘴绑起来。”
歉意地挠了挠头,战廷小声嘟囔:“就不能轻点儿吗……”
“有意见?”细长浓眉一挑,战廷立马收声装哑巴,倒是被狠狠敲了一掌的两个人浑身一抖揉着脑袋各自后退半步,敬畏眼神犹如兔子见了老虎。
宁惜醉驾着车慢悠悠追来时看见的恰是这一幕,身着青衣的女侠抱着胳膊眉毛高耸,两侧是毕恭毕敬的白绮歌和易宸璟,而战廷正尴尬地咧嘴干笑,按照乔青絮命令将抱着膝盖*的男人五花大绑丢上马背。
摇了摇折扇享受清爽凉风,宁惜醉看着噼啪燃烧的树丛一脸期待:“打到野味了吗?这是打算生火烤猎物?”
野味没吃到,反而是加重了负担——乔青絮眯着眼紧盯马车看了半天,而后果断拍掌决定,三具尸体就地掩埋,剩下的活口绑好塞进马车里,以免再占用马匹。
草草砍去附近草木防止火势扩大,本该继续上路时又遇到阻碍。
白绮歌骑的马被冷箭射死,想要保持原有速度前行就必须有两人共乘一匹,按理说让她和易宸璟同乘合情合理再好不过,然而白绮歌说什么也不同意。
“上来。”易宸璟坐在马上弯腰向她伸手,竭尽全力放缓的语气却仍旧显得生硬。
白绮歌看也不看,解下马上行囊背在肩头,冷漠得像是在与陌生人说话:“我有腿有脚,走也能走到乔家寨,用不着你管。”
“你们两个,没完没了了是不是?”乔青絮拉下脸。
“就算走过去我也不会和他骑一匹马。”赌气似的沉吟少顷,白绮歌走到战廷身边,“与乔姐姐一起不方便,那我只能和战廷共乘了。”
“不行!”
易宸璟与乔青絮异口同声。
易宸璟反对是因为白绮歌是他的妻子,乔青絮呢?为什么反对得这么干脆?战廷迷茫,接触到反对二人的目光时则当机立断放弃思索,老老实实低头等候发落。
“你个软柿子,傻呆子!”一见战廷对易宸璟唯命是从的样子乔青絮就有气,咬着牙骂了一句后指指马背,“把马给绮歌,你,上来,跟我一起!”
“哦。”
有时候乔青絮觉得战廷就是一团棉花,软软的,怎么打也不会硌到手,怪的是无论你用多少力气去打它都如石沉大海没有丝毫反应,最后反倒把自己累个半死。这种人啊……
恨得牙痒痒,却也教人喜欢得紧。
战廷对自己的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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