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有多久,血魔宫的人能打通阵法,再次过来?”柯孝良脸上适当的露出了一丝极力隐藏的慌张。 这一丝慌张却被古太浪正巧看见。 古太浪顿时又笑了起来:“三天!至少三天,我改掉了传送阵上的几个术式符号,而整个传送阵一共有七千两百多个不同的符号,血魔宫的修士需要在至少二十万种可行的更改方案中,找到正确的那一个。试验需要时间,组合搭配,实现可行性,都需要时间。” “所以小子,珍惜你最后的三天时间吧!当然这最后的三天,你也只能由我陪着。” 柯孝良却默默在心里计算。 “三天,放在葫中界就是三十天。” “我现在的魔性值,全力用来将古神之血收入葫中界,只怕有些不够。所以三十天的时间,我得再在葫中界内割一茬。” “多做一重保险。” “幸好,有些环节,都是早准备好了的。现在只需要推动便可以了!” 高武世界内,断天崖上的战斗,已经陷入了冗长的拉锯战。 一部分的血魔宗修士,在无必要的情况下,选择了与敌人同归于尽,为的就是返回现实,增援血魔宫内的攻防战。 断天崖上的血渍,早已干涸。 坍塌的洞窟口不停的往外渗着血浆。 无论是联军还是血魔宫,都可以用损失惨重四个字来形容。 这一战,似乎暂时没有胜利者。 又或者说,胜者的果实,并不在眼下,而是在将来。 这一战兴起来的原因有很多。 而到了这种地步的时候,原因反而变得并不重要了。 血魔宫的宫主厉行舟身披大红色的血袍,站在凌云窟的废墟口,双目充血的看着四周围拢过来的那些人。 眼神中的凶狠与仇恨,就快化作真实的潮水,将众人淹没。 眼神不是不能杀人。 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厉行舟还没这个能力。 “你们都要针对我们血魔宫吗?” “因为害怕我们变得强大,你们在恐惧什么?” “你们在恐惧我们,所以我们一定会变得更强。今天在这座山崖上流淌的血,并不会白白浪费。所有的一切都会注定,注定有一天血色会遮蔽天穹,会弥漫世间的每一个角落。你们所有人,都会成为我们血魔宫的血奴!”厉行舟喘着气,然后对人群说道。 跟在他身后,多少都有些负伤,阵型也显得稀松的血魔宫修士们,此刻都露出了同样愤恨的表情。 “十魔宗!” “最可恶的就是十魔宗!” “你们这些肮脏、卑鄙的? 只会玩弄下作手段的贱种玩意。我知道? 你们就在这里。也在血魔宫中···这背后有你们的影子,甚至是你们一手策划。” “但是我要在这里告诉你们? 你们的计划失策了!” “你们打入我血魔宫的暗桩? 都被拔了出来。岁山那条大馋虫,也被斩断成了三截? 只逃掉了半个脑袋,怕是要修养上百年了? 下一次天年大劫他是过不去了。”厉行舟继续说着。 他的心中有怒火? 更有怨气。 周围的人群,沉默无声只是不断的逼近。 就像之前说的。 原因已经不重要了。 是否有人在背后策划一切,进行利用也已经不再是重点。 重点是···血魔宫修士必须被清除干净,既然已经招惹了? 那就下狠手? 绝不畏首畏尾。 “诸位!联手···攻吧!”李姑姑站在人群里,纤纤玉手一挥。 也早已都疲惫不堪的联军,奋起最后的勇猛,齐齐朝着落寞、残缺的血魔宫修士队伍杀去。 此时,真气的激荡? 招式的繁杂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唯有最简单,最直接的杀戮。 刀刀见血? 剑剑直指要害。 最后残余在这个世界的血魔宫修士,正在被狠辣的屠杀。 一些人甚至会被砍断了四肢? 拖到角落里,用惑心、迷魂之内的武功? 增强被杀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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