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去,再动手动脚休怪本官不客气。”
“民妇知罪,民妇知罪!”惠风道长妻子惊慌磕头,“大人您是青天大老爷,求您救救我们一家老小吧。”
易玹沉声道:“休要巧言令色,你当本官不曾查清真相么?”
此言一出,百姓们顾不得怜悯他们一家,纷纷好奇真相到底是什么。
易玹自不会任由他们误会,继续道:“李惠风任慈济局院长不过两年,便克扣贪墨银两多达三千两。在本官上任太守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竟以本官之名全数扣押银两,以致慈济局病死老人三人、幼童五人,及若干人出走,剩下一名老人与十三名孩童也饱受饥饿之苦。反观李惠风一家锦衣玉食,却是吸得慈济局老小的血。你问本官于心何忍,本官也问你们于心何忍!”
惠风道长也是想瞎了心,以为新太守上任,他巧借名目的机会便来了。殊不知,这恰恰是他的催命符。
听完易玹的话,惠风道长妻子面色煞白,其余妻小也都被震慑住,战战兢兢噤若寒蝉。
“家父所犯之罪,草民愿代受过,但稚子无辜,请大人网开一面。”惠风道长长子跪地恳求道。
“可笑,除李惠风外,哪个本官没有网开一面?”易玹反问道,“不然,你们这些食人血者统统已经下狱。滚!”
这一声喝震得众人心神一颤,惊恐之下甚至隐隐起了尿意。
“尚有诸多男丁,哪来的断绝活路之说?无非是想不劳而获,真真是想瞎了你们的心。”易玹不留情面道,“若再纠缠,一律下狱。”
易玹话说的这么绝,众人已经明白这位太守是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哪里还敢纠缠,纷纷互相搀扶着溜了。
吃瓜百姓们听完前因后果,也纷纷不再同情他们。那些被李惠风害死的老人和孩子才是真正的可怜!
至于李惠风家的老弱妇孺,正如易玹所说家里还有那么多壮丁,怎么也不能饿死吧?去乡下盖几间茅屋,再种些地做些营生,日子迟早能富裕起来。
除非压根不想自力更生,而是想不劳而获——就这还值得同情什么?
新的慈济局很快就成立了,不过这院长人选就得慎重了,若是再来一个李惠风可不就把老人和孩子们害惨了?
凌相若出了个主意:“这也是功德一件,不如选个红领巾担任吧?知根知底,也信得过。”
“若他们愿意,自是最好。”易玹赞同道。
“我问问。”凌相若雷厉风行,立即把红领巾们召集过来询问他们的意见。
“师叔,不如就交给弟子吧?”一名临邛宫的中年弟子主动请缨道。
凌相若惊喜道:“林师侄觉悟竟如此之高,我很欣慰。”
林鸿之汗颜道:“师叔莫取笑弟子,实则弟子卡在八品瓶颈多年,此事乃大功德,或可令弟子有所感悟突破这一关。”
“即便没有感悟,所积功德也对修行大有裨益,师侄真是好眼光。”凌相若赞赏道,“那此事就拜托你了。”
“多谢师叔。”林鸿之行了一礼。
于是人选就这么定下了。
其他人见林鸿之抢了先机,不由得一阵遗憾,但也没有放弃,而是另辟蹊径表示愿意去慈济局做义工。
凌相若心说你们怕不是背着我偷偷做红领巾密卷了吧?一个个道德修养这么高。
“你们愿意做义工自然也是好事一件。”凌相若同意道,“林师侄再另外招些长工,一来若有任务也好方便他们脱身,二来日后接纳的老人、小孩愈来愈多,人手不能短缺。”
“是。”林鸿之应道。
解决了这一桩大事后,凌相若便回去跟易玹复命了。
易玹对此乐见其成,当即下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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