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证据确凿,没啥说的,易玹当时就把他抄家下狱了。他本人判的是明年秋后问斩,家人则流放。
其他官吏和监市也统统被查了一遍,有问题的都抄家下狱,根据贪污金额该关的关、该杀的杀、该流放的则流放。
处理了一批贪官污吏之后,自然要重新选人填补,这人品和能力方面易玹就得亲自把关,总不能重新再放一批酒囊饭袋、贪官污吏上去。
好在这么多天的忙碌成效还是很显著的,市场风气都为之一肃了呢。
城中的商铺也好,来城中摆摊的小贩也罢,都发现近来集市变得井然有序了,监市们都换了一批新面孔,且都铁面无私维持公道,不再欺软怕硬、官商勾结、鱼肉百姓了。
集市风气清正,自然也就更加繁华热闹了,百姓们都愿意租赁摊位做些小买卖。而不用担心被人强取豪夺,血本无归。
“县令大人真是雷厉风行,短短数日就肃清了集市风气,还我们一个朗朗晴空啊。”
“是啊,易大人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官。之前就力挽狂澜为华亭百姓追回了赈灾钱粮,后又组织修路、抗衡瘟疫,桩桩件件,那件不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如今又开始整顿吏治,真是明镜高悬,再世青天!”
“可惜易大人任期只有三年,真希望易大人不要走啊。”
“说什么呢,易大人再好,我们也不能自私地妨碍他的前程啊!”
“就是,就是,不过我还是希望易大人要是高升,就升为太守好了,这样我们华亭县不是照旧还是他的治下?”
……
易珩听了一耳朵百姓们对易玹的称赞,当即兴奋地赶到县衙将这些告诉了易玹:“……哥,你听听,你听听,百姓们对你可真爱戴呢!”
“我以真心待百姓,百姓自然也会以真心待我。”易玹理所当然道,“你在乡下庄子待得好好的,怎么过来了?”
易珩一个激灵,忙想起正事道:“哥,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可不要太激动啊。”
易玹嗤笑道:“我看你倒是挺激动的。”
“嘿嘿!”易珩摸了摸脑袋,“因为确实太激动人心了——阿茗能站起来了!”
易玹神色一震:“你说什么?”
“阿茗可以站起来了!”易珩大声道。
易玹愣了一瞬,随即也狂喜不已,来回踱步:“好,好啊,多年的心病总算一朝祛除了!”
虽然激动,但易玹很快克制了下来,转头看向易珩:“你怎么还在?”
易珩:“……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委屈巴巴。他怀疑这不是亲哥。
“说。”易玹示意道。
“嫂子准备设宴为阿茗庆祝,让我来请你过去。”易珩不情不愿道。
“你怎么不早说?磨磨蹭蹭的。”易玹嫌弃道,随即当先走了出去。
易珩:“……”
易玹赶到的时候,庄中正热闹着,伙计们忙前忙后,还敲起了锣放起了鞭炮,一看就是大场面。
他快步走入大宅,看到身长玉立的花茗还怔了一下,之前听易珩说还觉得有些虚幻,此时亲眼看见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阿茗能站起来了”。
“好,好啊!”易玹再次连声说好,双手抓着花茗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是欣慰,“来,走两步。”
凌相若一个趔趄,莫名又想起“没病?没病走两步”那个梗。
花茗也是嘴角一抽:“……”
易玹却兴致勃勃:“快,快走两步看看。”
花茗只好走秀一般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圈,还伸开双手转了三百六十度:“怎么样?没什么不妥吧?”
“果真好了,走路也利索。”易玹啧啧称奇,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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