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守个贞节牌坊出来,大可自己回去慢慢守,只是要是你们敢在公众场合宣传这种封建腐朽的想法,我现在立马就去报警!”
众人听到这话,皆是吓了一跳。
有些人不想惹事闭上了嘴巴,还有人不服气小声嘀咕。
杜母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那男人道:“你!我认识你!你就是胜美娘家那个干亲,好啊!还说你没有做对不起卓成的事情,我看你们肯定在一起好多年了!”
乔振民走进来道:“这位大妈,像你这样迫不及待给儿子泼脏水的人,我生平还是第一次见!杜卓成该不会不是你生的吧?我来猜想一下,看你这么恨杜卓成,极有可能杜卓成是你男人跟其他女人生的,这么多年来你怀恨在心,终于在一年前憋不住了,一把将杜卓成毒死,又怕被人查出来,所以将杜卓成运到火车轨道去,制造出自杀的假象对不对?”
张口就来谁不会啊?
泼脏水谁不会啊?
杜母气得浑身哆嗦:“你含血喷人!我、我这就去警察局报案!”
“去啊,等警察来了,我就将刚才的话跟警察说,正好让他们查一查,好好的人,怎么说自杀就自杀,肯定是你动的手!”
乔振民一脸无赖道。
对付杜母这种人,就是要比她更无赖,比她更不讲道理更胡搅蛮缠!
杜母气得翻白眼,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当场去了!
杜父也气得不行:“这位同志,话可不能乱说!”
乔振民耸肩道:“你们能乱说,凭什么别人不能乱说?你们要闹,我陪你们闹,闹到最后丢脸的反正只会是你们杜家和你们死去的儿子!”
这样的泼皮,杜父生平也是第一次见,跟杜母一样被气得不行。
楚胜美看到乔振民来了,起初还担心他的到来会激化矛盾,没想到他三言两语就将她公婆两人气得要死。
她想笑又觉得不太好,只好朝他看了一眼,又转身进去收拾东西了。
乔振民:“我和胜美肯定是要结婚的,结婚之后小米宝跟我们住。”
杜母咬牙切齿道:“你休想!小米宝是我们杜家的孩子,你休想带走!”
乔振民不理她,继续道:“你们虽然是小米宝的爷爷奶奶,可胜美是小米宝的生母,她要带走小米宝,谁也拦不住,她要嫁人,你们同样拦不住,这两点,我想你们应该心知肚明!”
杜母又嚎叫了起来:“这还有没有天理啊……老天……”
“闭嘴!”乔振民厉声喝道。
杜母的哀嚎声卡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别提多难受。
乔振民居高临下道:“如果你们好聚好散,我可以让小米宝不改姓,也可以让她回来看望你们二老,将来你们老了,也不拦着她给你们养老,可你们要继续这样,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到这,他突然走到杜父面前,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有些特务一旦泄露了身份,便会被人干掉,你说杜卓成突然间跑去卧轨自杀,会不会……”
“你胡说!”杜父目眦欲裂道。
乔振民直起身子,表情冰冷看着他们:“我有没有胡说,谁也不知道,要是你们不怕,大可继续闹下去!”
杜父咬着牙道:“你就不怕会牵连到胜美和小米宝?”
乔振民道:“若真是那样,别说胜美的哥哥不会袖手旁观,我也肯定会散尽家财来保住她们母女俩,你应该不知道吧,我家有门干亲在派出所当所长,我还有个妹婿在部队当师长,这么多人,要保住两个人还是可以的,可你们二老,还有你们的女儿外孙,那就惨了!”
杜父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你……你!”
乔振民下最后通牒道:“言尽于此,你们要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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