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听慕北琛的发落。
“朕不是已然和你说过了么。你的人,你的孩子,都不是朕的,事实摆在眼前,你不信也得信。”
“可你就真的没有欢喜过我么,当初是你向父皇求的亲,也是你开口……”
“抱歉,朕的目的,就是为了牵制淑贵妃,所以。”慕北琛咀嚼着这道银耳汤。“与你夜夜笙歌的不是朕,与你互诉衷肠的也不是朕,果真很可怜呢,如今都没有猜到。”
“慕北琛,你会得到报应的!我发誓,但凡我要苟活于世,我便一定会亲手剜了你!!!”
“既如此,我便等着看你将我凌迟。不过,接下来,你的母亲,恐怕活不久了。”慕北琛眯着眼看着面前已然开始瑟瑟发抖的君卿尹。
开口遣宫女将她送回宫中。
看着面前的银耳粥,还是将这碗粥端起,慢慢饮尽。
而这日晚上,来自她宫里的宫女却急急忙忙地赶来,开口道:“启禀皇上,先公主殿下投缳了。”
慕北琛神色一怔,旋即淡淡开口。“可救回来了?”
“救回来了,不过,不过医女说因为她这些日子大悲大恸,所以伤及了腹中胎儿,所以……所以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宫女说完,瑟瑟缩缩地抬起头探寻慕北琛的表情。
慕北琛却端着银耳粥的碗却跌落到地上。
王潜吓极,连忙叫上这宫女一同上前收拾惨状。
良久,慕北琛开口道:“将那孩子,寻个地方埋了吧,好好安抚她。”
王潜突然有些看不懂这个主子了,分明是无情的篡权者,却还是给君家一条活路。
是盲目的自信,亦或是实在别有用处?
不得而知。
……
翌日,玄武门却突然纠集了众多军队。
隔得老远,还是可以听得到。
“慕北琛!亏你还是凤琉的驸马,竟然做出此等不义之事!莫非是良心被狗啃了么?”
“趁乱颠覆我朝,简直是禽兽行径,出来叫爷爷教教你‘人’字儿怎么写!”
“就算那些狗官认了你,我们的刀剑都不会认!”
王副将拈拈胡须,如今夹杂在两方之间,仿佛被曾经的凤琉抛弃一般。
苏将军突然间没了踪影,据如今得到的信息来看,先皇应该还在,便一定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如此一来,也可以为军营里的弟兄提供些许升官的机会。
慕北琛捏捏额角,问过影烁,“不是与那完颜宥说清楚了么。为何北漠的铁骑竟然压制不住贼军……”
影烁敛敛眉目,“依臣下之见,应是那北漠王将这等贼军故意放入京城的。”
“哦?竟不知他还是这么一个挺会随即应变的人。”慕北琛勾勾唇,“如若不是这边后方不稳,北漠定会被我们所平。”
“那依陛下的意思,如今我们应当如何?”
“去请北琰出来,他与这帮贼军也打过交道,也好得心应手一些。”
最近的烦心事儿真是一桩又一桩,慕北琛望望堆积如山的书册,竟有些怀念在大梁的时光。
……
凤琉玄武门外,兵士们的叫喊声不绝如缕。
王副将让后续部队继续开骂,自己则静观城墙上的动静。
莫非大梁人脸皮都这么厚么,瞧着那守城的兵士无丝毫动静,王副将有些心慌。
而这时,从那宫门却有辆马车慢悠悠地驶出,打断了兵士们的动静。
只见一个侍臣模样的人先下了马车,掀开轿帘。
便看到了这双黑色蟒靴。
王副将开口道:“慕公子,真是好久不见。”
“放肆!王爷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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