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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越又何曾对自己的手下人有全权的信任?
而前些日子,北琰便一直寻着机会制造些乱子,先是宫里频频失窃,后是这边宫里的宫女的珠翠到了另一个侍卫的包裹里……
君越自然是怒极,捎带着贬低淑贵妃的同时,再添油加醋地对沈弈有些训令。
沈弈查不到原委,便只能填住一个洞是一个。
“多谢父皇的指点,小婿竟觉着茅塞顿开了。”慕北琛起身施了一礼。
瞧着时间不早了,便匆匆忙忙地退下。
于是照着他料想的那样,君越便在正阳宫偏殿歇下来。
……
而到了这日夜间,君越睡得昏昏沉沉间,竟听到外间此起彼伏的呼声。
“来人,抓刺客!”
“他朝着正阳宫来了!”
“这人手中仿佛带着警卫军的佩剑!想来身手不凡……”
君越从塌上惊坐,急忙呼救。
而这时却有把剑横在他面前。
“束手就擒吧。”
“你胆敢行刺朕,真是好大的胆子。”君越颤抖着声音说道。
而下一刻,殿门却被撞开。
而横在脖颈上的刀刃,却就在这一刹那消失的无影无踪。
“皇上,您无碍罢?”
开口的这人是沈弈。
君越瞧着匆匆前来救驾的沈弈,下一刻却冷冷开口:“沈弈,谁允许你佩刀进入正阳宫了?”
沈弈脑中灵光乍现——
诸位大臣皆不许佩刀进入正阳宫……
不许佩刀……不许佩刀……
糟了,他被人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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