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不顾身,出于为情所驱?
抚摸着这略微隆起的小腹,君卿安竟头一次如此恐慌起来。
她深知自己的身体,如若这个孩子生下来的话,她恐怕是要丢掉半条命,如若这个孩子就此丢掉的话,自己,还可能有当母亲的权利么?
不知为何,她如今却体会到了娘亲当时的艰难抉择。
几乎是理智与本能同时做出决定,
她必须留着它!
可如今呢,她已经是一国公主,还能如此擅自做决策么?
君卿安抚上双臂,就在这铺满地龙的屋子里,却觉得心跌落至冰点。
他,需要知道么?
问起这个问题,却难住了自己。
想她当初凭借一双利嘴,力压城里的红娘,一跃成为榜首,从此便一直以来成为凤琉有间阁的名媒。
可自从遇见他,她总觉得自己没那么得心应手了。
……
凤琉皇宫内,慕北琰打点好行装,踏上了征程。
锦时问:“主子,此行您是奔着卿安姑娘去的吧?”
慕北琰覆上了手腕上的伤口,没有开口。
而就在昨日,他猛然间发现,完颜宥不见了。
完颜宥为何会突然间失踪?
慕北琰这才想起,他来此的时间,仿佛与暴民叛乱发起的时间相吻合。
虽然初始,都是一些小矛盾,那些州官便没有多提。
这么说,他也在北漠?
那么渺渺,和他在一起么?
每当他决定放弃与她在一起,她的态度却仿佛若即若离起来。
渺渺,你可还好?
……
苏子乾将君华裳摁在桌子上,蹲下身来。
“既然我与你两情相悦,便不能再继续放你继续在这乱境待着。”
“可、可父亲母亲,已然和我下了命令啊,不然、不然我哪来的胎气动……”
苏子乾听完这话后,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君华裳拍了拍苏子乾的后背:“所以……我得跟你一处,一丈以内,才是夫。”
“或者还有比一丈更近的?”苏子乾起身抱起君华裳来,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将头埋在她颈窝。
“咳咳咳,咱们还是吃饭吧。”君华裳端起小米粥。
打算喂到自己嘴里时,却被苏子乾截胡。“多谢夫人赏。”
君华裳瞄了他一眼,然后回过头继续舀起一勺,特地在勺子边抿了一口,然后递到他唇边。
“你还敢喝?”
“有何不敢?”苏子乾一口咽下。
君华裳急了,端起碗来喝的一干二净。
“要喝自己舀,我得去给皇表姐。”君华裳已然适应了这种气氛,脸不红心不跳地跳出他怀里。
……
一旁君卿安休息的客房内。
君卿安想了许久开口,“小裳,你知晓我有身孕了么?”
君华裳惊得手抖了下,碗中的粥险些倒出外头。
“怎么,怎么会?孩子的父亲是……谁?”君华裳颤颤巍巍开口。
君卿安没有说话。
“是那慕北琰对不对?真是看错了他,我替你讨回公道。”
说罢撸起袖子就要揍回去的节奏。
君卿安叫住她,拉住她的手:“不,别这么莽撞……”
“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还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不久前还剑拔弩张的两人,已然回到这种互帮互助的友善气氛。
“不,孩子的事情,我也有份。”君卿安慌里慌张开口。
“在你怀里戳着的,也算?他这种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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