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昏睡之时没出些什么事情么。”
锦时退后一步行了大礼,“恭贺陛下与永乐公主喜结良缘。”
慕北琛笑笑:“免礼免礼。定是那君越老儿颁了圣旨吧?这么个做法果然是君越一贯的手段,向来与自己的利益便能牺牲一切。”
“对了,朕那皇后,有没有闹出什么乱子?”
“皇上您一贯料事如神,这次您再猜猜?”锦时精明的眼光一闪。
“莫非朕这皇后,学乖了一次不成?”
“极是呢,听说安静的很,许是让淑贵妃劝导了。”
“这次事情,办得不错。”慕北琛抚上心口,却是异于常人的一旁。
鹿死谁手,还是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满。
“锦时,不如陪我去看看咱们未来的皇后娘娘吧。”
(关于马车救“夫君”的问题)
卿华宫内。
君卿安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时下正是月落星淡凌寒天气,有精美雕镂花纹的马车正徐徐前行在这萧飒的古木栈道。
几声啼鸣从林间传来,君卿安裹紧了衣袍。
丫鬟模样的女子率先打破了宁静。“姑娘,阁里来信说,永王来访。”
“这老纨绔,恐怕是要给他那宝贝闺女来说亲的。”马车上的女子敛了眉眼。
“奴婢还听闻,永王爷最近和苏大将军走的挺近。”
马车续又走了段路程,赶车的女子却未听到车里人的答复。
“姑娘?”
“嘘……”马车上的女子不辨喜怒。“沉棠,你听……”
不远处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这寂静寒夜里显得分外清晰。
夜深寒露重,伴随着一股血腥味,绵延不绝。
“姑娘,这……”沉棠的声音含着些许颤抖。
“给马蹄包上手帕,继续走,小心些,不要发出太大动静。”
此时勒马怕是来不及,按原路返回动静又太大,只能这么处理了。
却未想,在下坡的路段,马还是滑了一滑,踩到了树枝。
君卿安听到了声响,目光一闪。
呵,流年不利么?
只见面前人影一闪,一黑衣装扮的兵士便上前来,踹晕了欲反击的沉棠后,便又将目标锁定,在逼仄的车厢内,使了狠力刺向君卿安。
君卿安向一旁侧了身子,蓄力向那人的某处蹬出一脚。
冷眼瞧着眼前的这人在地上打滚,目光淡了几分。
脚踝处隐隐作痛,君卿安眉头锁紧。
远处杀伐声不绝如缕,为今之计只得撤离,她沉敛眉目,眼底投下一抹阴影。
于是捏了疼痛的脚踝,将身子探出马车外,拉紧了缰绳,打算将沉棠挪到马车上。
却能明显感觉到身后气息一凛。正当君卿安正欲拿手肘迎击之时,来人便招呼来一把匕首,正中她的颈窝。
一瞬间气氛有些凝滞。
“得罪了,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
君卿安目光落至匕首,寒光凛凛,她唇勾了勾:“阁下有如此求人办事的么?”
那人却不改声色:“还请借姑娘马车一用。”
“若我不肯呢?”君卿安黛眉一挑,回眸淡看来人。
来人仿佛愣了愣,月华清绝,黑衣卓曜,霁朗无尘的面容血色逼尽,
月色斑驳下,纵横交错的伤口触目惊心。
“你觉得你还有与我商讨的必要么?”幕北琰看向面前戴着鎏金面具的姑娘,神色淡淡。
君卿安拨了拨耳后细碎的发,“嗯……反正我也不善武艺,倒是不介意有个人与我陪葬。”
话毕,刀口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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