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急不来的。”
他却倏尔转过身来,眼不知何时以染上暴戾,大手一下子狠狠捶在办公桌上,一字一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他的软肋,因为我相信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软肋,可是这么多年,我找到些什么呢?没有、没有、一丁点也没有!”
“他雷冽是一般人吗?他要是一般人就不会坐稳雷氏和组织的那张椅子了。”
他何尝不懂男人说的话,可是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你放心,我会加派人手的去查的,你也多多留意年欣然,照你刚才那么说,那个年欣然和雷冽关系真的不一般,说不定很有可能那个年欣然就是雷冽的软肋。”
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这么希望了,点了下头。
“阿烨。”男人轻声叫道。
他抬起头,狐疑地看向男人。
“记着一个故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要做的不是螳螂,而是真正的大赢家黄、雀。”
————————————————我是分割线小公主——————————————————————————
年欣然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动未动,黑眸间没有一丝眼波流转,更胜是一尊玻璃娃娃,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充满了梦幻。
从回来那一瞬间,她一直处于精神恍惚之中,她想不明白是谁给她送花,想不明白为什么某男人说变脸就变脸。
她的暴脾气无处可泄,只能坐在办公室里生着自己的闷死。
她鼓起腮帮,漂亮的黛眉蹙得乱七八糟的,美艳的唇却被她紧紧地抿着。
她陷入了自己的黑洞中,甚至当办公室来了个人都浑然不知。
雷冽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幽深的眸子地看着神游太虚的她。
不得不说,她的确是个美人胚子,即使处于盛怒的她,还是美得风中凌乱,只是有一点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就爱折磨自己漂亮的嘴唇。
他盯着她,她却丝毫不知情。
在想什么呢?
需要这么入神?
随即,雷冽将目光转向她办公桌上放置的那一大束红到恶俗的玫瑰。
淡淡的花香漂浮在空气中,缭绕在两人之间,却引来男人含笑的眸子陡然变得极其冰冷。
鲜艳的红玫瑰此时在他眼中变得更像眼中刺一样,碍眼的很!
见状,雷冽变得更加不耐烦了,猛地用手敲了敲她的办公桌。
“叩叩叩!”
巨大敲桌响声充满着不耐烦的情感,瞬间将呆滞中的年欣然拉了回来。
“啊——”
年欣然显然被突然的声响吓了一跳,再看清楚来人更是一脸惊慌。
她指着男人,指间还带着点儿颤抖,嗓音更是抖,“你……怎么没有敲门就……进来呢?”
年欣然本来就生气,现在男人又如此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心中那把火瞬间升腾起来……
雷冽扬起一端的眉梢,双手有力地撑在办公桌上,健硕的身子微微前倾,给坐在椅子上的年欣然形成了巨大的压迫感。
“……你……”
年欣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敲门了,只不过神游太虚的你没有听见罢了!”冷冷的嗓音,不带一丝感情。
年欣然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身子,甚至还挪了挪椅子,却发现男人一脚踩住了椅子,阻止了椅子的移动。
年欣然瞪大了那双凝水的眼眸呆呆地近距离地看着雷冽。
他……要干什么呢?生气的人明明是她,他现在唱得是哪一出啊?
雷冽如鹰隼般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目光比刚才稍微柔和了那么一点点。
“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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