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章 揉揉(二更)(第1/3页)  催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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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凤头鹦鹉倒在了笼子里,宴轻震惊了。    这小东西被它养了至今三年,经受他的摧残折磨训练无数,都没这么娇弱过,如今怎么突然就咯嘣了?    他打开笼子,将手放在凤头鹦鹉的小身子上,嗯,还有气,没死,看样子是晕过去了。他转过身,看着汗血宝马,“你对它说了什么?”    汗血宝马向后退了两步,一双马眼透着心虚。    宴轻盯着它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似乎明白了什么,将凤头鹦鹉捧在手心里,对汗血宝马说,“自己滚回马圈去思过,罚你三天不准出马圈。遛弯的福利想都别想了。”    汗血宝马扭头就走,脑袋耷拉着,一副恹恹的姿态,但是心里高兴极了,总算不用顶着大太阳遛弯了,根本就不是马想干的事儿。    宴轻自然不知道这东西竟然会跟他扮猪吃老虎,他捧着凤头鹦鹉回了画堂。    凌画坐在桌前,桌子上除了摆着金丝绣线,还摆了好几种别的绣线,尤其是紫色的绣线,与金色绣线的数量有的一拼,一大堆,看着也有些扎眼。    宴轻脚步顿了一下,有点儿担心这些东西绣在他的衣裳上,穿上身不知能看不能看,但看着凌画低着头,穿针引线,一副娴静温婉的模样,像一幅画一般,又将心思都吞了回去。    总归是她辛辛苦苦做的,到时候即便难看,他也将就着穿吧!    他迈进门槛,走到桌前,将凤头鹦鹉放在了桌子上,问凌画,“你渴吗?”    凌画摇头,“不渴。”    宴轻自己倒了一盏茶,慢慢地喝着。    凌画见他坐在桌前半天不动,她抬起头,这才发现桌子上放了一只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的鹦鹉,她仔细看了两眼,觉得好玩,“这鹦鹉随便被你拿来都能睡着,是怎么累成了这样的?又被你训了?”    她听管家说过,宴轻有三个爱好,在葡萄架下晒太阳,教凤头鹦鹉唱曲子,大半夜在街上闲晃。    凤头鹦鹉被他开始养的时候傻傻的,几年下来,都快被他训成精了。    当然,凤头鹦鹉耗费的代价也是很大的,不止成精,还神经。    “它不是被我训的,是被小画给气的。”宴轻喝着茶回答她。    凌画一愣,“小画是谁?”    宴轻眼神飘了一下,咳嗽一声,“就是那头马。”    凌画:“……”    她有点儿不能忍,“明明是叫轻画,你瞎给改什么名字?”    “轻不好听。”    “我觉得好听。”    “不好听。”    “好听。”    凌画怒,“你再随便改,我以后就叫它小轻。”    宴轻:“……”    他对上凌画的视线,见她似乎真怒了,顿了一下,妥协,“行吧,那还是叫轻画吧。”    凌画见他改口,怒气顿消,继续低头做衣裳,“你的意思是它是被轻画给气晕的?怎么回事儿?”    “就是打个招呼,大概那匹臭马笑话它成天的被关在笼子里,它就给气晕了。”    凌画开了眼界,“它气性还挺大,经常晕吗?”    “以前没晕过。”    凌画好笑,“所以,你如今这是打算将它放出笼子了?你就不怕它醒来跑了?再不回来?”    毕竟他对凤头鹦鹉的训练太不是人了,哪有教它唱婉转个十八弯的江南小调的?红楼画舫里的姑娘们也不见得能唱的多好。    “就算跑了,也会回来,再没哪个地方有我端敬候府的吃喝好。”宴轻很自信,“它的歌学的也差不多了,以后就放它在笼子外,让它没事儿就站在枝头唱歌。”    凌画又抬起头看了两眼这只如今还晕着的凤头鹦鹉,觉得还挺好看的,对宴轻说,“等下一件衣裳,我给你画一个它绣在袖子上,别具一格的新颖。”    “行。”宴轻又瞅了一眼那一堆绣线,依旧晃眼睛,他站起身,“我去午睡了。”    凌画“嗯”了一声。    宴轻转身回了屋。    半个时辰后,凤头鹦鹉悠悠醒转,抖着翅膀站起来,四处看了一眼,没瞧见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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