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她整整一个月才完全清醒过来!而清醒后她竟然离开了我”说着说着便大哭出来,而且忍不住把怀里那封收藏了三年的信纸递给了濯硕,继续说“你何德何能,拥有她如此深情的爱,她曾经跟我说过不想让你为难,而劝我放弃那不属于我的东西,她说你是她用生命去爱的男人,不希望看到你不快乐,不想你受到伤害。可是到头来她却被你狠狠地伤害了。”
濯硕颤抖地接过那张发白的信纸,看着上面的字,这是舞儿的字,以前自己在书房处理公务时,她有时闲着没事就在那练习写字,他看着上面熟悉的歪歪倒倒的字,久久无法消化这个真相,眼睛不停地看着纸上那段“因为我只有一颗心,而那颗心已经给了别的男人,就算现在已经破碎得千疮百孔,我也不想再让你去修补它,因为我明白无论如何修补始终还是有残缺,那样对你太不公平了。”
“或许她说得对,我原本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是个被男人抛弃的女人,我真的配不上这么优秀的你!”
天啊,看他对舞儿做过了什么,他终于明白舞儿为什么最后会不理他,为什么母后审判她是却一点也没有争辩和解释,因为自己竟然该死地为了报复她而在她面前跟柳妃做那种事。他不禁悲恸地大声叫出来“舞儿,舞儿…”
看着那悔恨万分的他,看到那痛苦万分的他,濯墨心里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痛快,只是深沉地盯着他。而一直站在身边的濯鼎也惊骇地看着眼前两个皇兄。他终于明白大概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若舞姐姐一直都没变过,是三皇兄误会了二皇兄和她有染,然后做了一些及其伤害到若舞姐姐的事,所以才令到若舞姐姐心死,完全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第一次,他心里痛恨起这个一直令自己尊敬和钦佩的三皇兄!亏若舞姐姐那么爱他,他却伤害她那么深。
现在最主要是要先找到若舞姐姐,他立刻冷静地问“二皇兄,那若舞姐姐除了留下这封信外还有没有留下其他线索,有没有说她将去哪里?”
“没有!”濯墨摇了摇头,平缓了一下刚才激烈的情绪,继续说“不过后来几天我派人到处找她,也在城里到处打探她的消息,然后让我们碰上一个车夫,他说曾经有个女子雇他的马车去舟山一个地方,可惜在半路上因为马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在他下车问路时竟然疯狂奔跑起来,而车里面的女子在那时也就被马带走了,他说依照当时情况马车里的人应该凶多吉少了。据他描述马车上的女子应该是若舞!”说完温和的脸上又充满悲伤。
而濯硕毫无反应,依然痴痴地看着手上的信,俊美的脸上满是悔恨和伤痛。濯墨不禁对他充满同情,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这一路从营州回来,除了听到人们到处宣扬新帝的勤政爱民外,还听过有些人在讨论着新帝对后宫房事的无能,听说他登基一年都没宠幸过后宫嫔妃,选秀也只是为了给朝中大臣和太后一个交代,但是他极少宣过她们侍寝,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公主。当时自己听到还嗤之以鼻,但是现在看到他这样子,他终于相信民间的流言确实有它的准确性,他也终于知道他对她的爱并不比自己少。不禁再一次大叹天意弄人。
接下来几天,濯硕整个人都痴痴呆呆的,上朝的时候也只是随便应付了几句,文武百官们个个都诧异于皇上的转变,但是都不敢提出什么,每天上朝都兢兢业业的。幸亏现在是太平盛世时期,否则盛濯皇朝可能要面临危机了。
明慧太后听到许公公的禀告,白皙的脸上露出惊讶,立刻传来荷妃,在她耳边交代了几句,看到荷妃脸上充满信心后,才慢慢放下心来。当天晚上,荷妃便在宫人的精心打扮下,一身妖艳地来到乾清宫。守在门口的小李子看到她的突然到来,又想起皇上这几天的异变,于是为难地说“荷妃娘娘,皇上暂时谁也不见,请娘娘回去吧。”
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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