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侯说得真好听,真是让爷感动,可你们在爷面前表现恩爱,想证明什么?莫不是恩爱有水分?怕爷报复,是不是意味着你们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对。
否则爷又不是看狂悖的疯狗,不至于好人都去撕咬一番。”
“爷是第一个发现尹惠的人没错,可靖南侯你未必是最后一个。”
温浪大笑三声,丝毫不顾及尹惠扭曲的脸庞,她教训温柔一套一套的,落到自己身上,尹惠也没那么容易冷静。
“什么人,出来!”
靖南侯对着窗口喊道,下意识挡尹惠以及温柔,
走到茶室门口的温浪回头,从窗外翻进来两人。
“小暖?”
“魏王?!”
靖南侯面色阴沉,尹氏同温柔齐齐一呆,尹氏道:“你们怎么会在外面?温暖同魏王殿下为何在一起?”
尹氏拍着茶桌,怒斥温浪:“你就是这么管教女儿的?小姑娘整日同魏王一起,被人看到了,温暖还能嫁人?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疼小暖?你这是想把她宠坏,捧杀小暖,还说不是为了报复我。
明明知道温暖是我的女儿,温暖过得不好,名声不好,我会很痛苦,很内疚,甚至连累到小柔——我只有两个女儿,都被你害了。
温浪,你不配为父,不配做人!”
温暖一手拿着书卷,一手执笔,刷刷在空白书卷写字,李湛不曾离身的大扇子插在后脖子处,大扇子只露出个头,他手中捧着一块墨砚。
“别急,慢点记录,你哪里忘了,爷都记在着呢,靖南侯夫人说得话,爷都能复述出来,这一次可是收集不少的消息,足够用了。”
“嗯。”
温暖头都没抬,毛笔伸到墨砚中,沾满了墨汁,说道:“把她最后加戏的那几句说一遍。”
李湛无奈道:“这个……”
“学!”
“好吧,你不嫌弃的话,爷学给你听。”
李湛惟妙惟肖学尹氏说话,“……温浪你不配为父,不配做人!”
尹氏:“……”
“是挺让人头皮发麻的,远不如我爹说得动听,若是他们没错,何必怕我爹报复?我爹能说出这句话,我这段日子没白教,心血没白费。”
温暖在书卷上画上最后一个句号,扬起笑脸,“回去,我亲自给您烤肉吃,再顿一锅骨头。”
温浪神色尴尬,他是馋肉,馋骨头的人吗?
他在意是同谁一起吃肉,好不好!
“小暖何时到的?一直待在屋顶上?”
温浪和靖南侯几乎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温暖功夫很好,魏王功夫也很好,不比温暖,不,该说不比他们两个差。
靖南侯看了一眼温浪,“你也不知道?魏王隐藏这么深,亲近你,亲近温暖,你就没当回事?”
“爷同你无仇无怨,却也不熟悉,爷需要同你解释?”
温浪说道:“小暖是爷女儿,轮不到你管。温柔和你儿子,同你未来儿媳妇的娘家兄弟,同你侄子,还有许多个年轻俊杰一起,爷没见你管过,温柔早已改口叫你父亲的,尹惠再婚时,她就同爷断绝关系了。
尹惠,爷不知你今日带温柔过来的目的,爷不想知道,以前事爷当作温柔不懂事,但在你堂上,她说出娼门恩客,不配我父起,爷就当你只生了小暖一个。”
泪水顺着温柔的眼角滚落,倔强道:“谁稀罕你?本来就是你的错,你偏心,你无耻,你对不起娘,去花楼——我有靖南侯就足够了。姐姐同魏王一起你看不到,我见世子哥哥他们,你倒是拿来说嘴了。
我同世子哥哥他们一起在侯府,亲若一家人,有何不妥?其余公子是来找世子哥哥的,你不认我就想败坏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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