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这伍永福硬生生的在此做了十几年的知府。
伍永福笑呵呵的回道:“谢知县相貌堂堂,又博学多才,定是我大明的栋梁之才,往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伍永福赞叹之言出口后,便越过谢至往主位上走去。
走至谢至身边时,一阵奇异的香味在他身边蔓延开来。
女人才用的胭脂的味道,而且还不止一种...
尼玛,谢至还以为伍永福迟迟不来见他,是要凉一下他呢。
原来这伍永福根本就没在府衙,大半天沾染了一身的胭脂味,这知府做的倒是很有特色嘛。
伍永福如何,谢至只是脑中过了一下而已,表面之上并未有太大变化。
在伍永福坐下之后,谢至便接着道:“按理来说,下官在到了云中就应该拜会一下伍知府的,下官初入官场,很多事情不能有效处理,因而便耽误了如此之久。”
随即,谢至便喊了王守仁道:“王县丞,把这几日县中所发生之事与伍知府汇报一下。”
王守仁依谢至之言简单说了一下发生在云中之事。
当然都是能够摆在明面上的,至于谢至使用了何种办法,这个事儿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在王守仁介绍之后,谢至便一脸歉意的道:“伍知府,下官还得赔个礼,下官想着能够快速处理云中之事,便把公文诉状直接报于朝廷了,下官知晓越矩...”
谢至还未说完,一旁的刘明智便喊道:“直接报于朝廷了,你一个小小知县有何资格直接报于朝廷?”
伍永福非但没顺着刘明智之言责怪谢至,反而责怪起刘明智来,道:“本府也可理解谢知县行为,报于本府,本府还得往山西按察使报,一来一去的耽误了不少时间,谢知县乃谢公之子,此事经谢公之手报于朝廷反而更合适,只要于朝廷,于百姓有利,怎样都行。”
不管这样?谢至直接上报朝廷,也算是伍永福不敬了。
伍永福若发些脾气倒也正常,这般不痛不痒的,反而才不正常呢。
谢至心中虽起疑,但却是露出了敬佩,道:“伍知府如此大度,下官佩服,下官初入官场,伍知府如此心怀社稷,爱民如子,那就是下官宦海路上的指路明灯。”
这些话说完,谢至怎感觉他身上的毛孔都竖起来了。
伍永福哈哈大笑,道:“谢知县口如悬河,往后与官场之上必能是一帆顺风顺水的,刘师爷,准备酒菜,让谢知县留下吃饭。”
道不同不相为谋,谢至自觉他与伍永福之人喝不到一块去的。
随即,起身拒绝道:“多谢伍知府了,只是县中事务繁忙,下官得马上赶回,下次有机会再劳伍知府破费。”
谢至要告辞,伍永福并未强留,“刘师爷,送送谢知县。”
在府衙门前告别了刘明智,朱厚照便道:“这个伍永福还挺大度嘛,这个事情就这么就结束了?”
朱厚照看人的眼光也真是够差的。
王守仁紧接着回道:“这伍永福并非干实事之人,盛世之中得过且过可以,若碰到需要他出大力之时,恐很难办到了。”
王守仁这看法倒是与谢至差不多。
谢至收敛了笑容,沉声道:“这伍永福倒也够牛的,大白日便沾上了满身的胭脂味。”
朱厚照反问道:“去风月场所了?”
谢至不置可否。
朱厚照又道:“那也有可能是人家妻妾的啊。”
谢至瞅了一眼傻乎乎的朱厚照,道:“那胭脂味可不是一种两种,你家妻妾一下用那么多胭脂?”
看来,把朱厚照带出来也还选对了。
一直待在深宫中,却是做不好一个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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