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呢?” “不可能!” “这地方明明是安全之地!” 再一次渡海而过,便是李鸿儒身体都有了几分酸痛感。 陶依然则是累到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但身体的劳累远赶不上眼前的场景。 在此前的落脚处,王福畴没了踪迹。 “没有,没有,没有!” 没有荆棘和树木压倒的痕迹,没有踩踏的脚印,没有任何战斗的痕迹。 仿若刺破的泡沫,在此前落脚之处,王福畴凭空消失了。 李鸿儒脸色微沉,不时查看着附近的一切。 他最终将目光投向了海浪阵阵的下方。 若不能飞纵脱离此处,便只有下海一途可言。 王福畴不会飞纵术法,其他人想携着王福畴飞纵也是难事。 “老师不会想不开跳海的!” 见得李鸿儒将目光投向海洋中,公孙举连连摇头,甚至掐指算了算。 “老师性情开朗,定然不会跳海,但有没有可能是什么人将老师带离了此处?”李鸿儒疑惑道。 “可老师在这种地方没朋友也没敌人,有谁能将他带走?”陶依然沉声道。 “若不是老师的朋友和敌人,那就有可能是我们的朋友和敌人!” 若非王福畴遭遇不幸,猜测的余地并不大。 这让一行四人的目光不断相互张望,寻思着符合的目标。 “我最近只是无意中坑了黄水县分陵的阴魂术士卢真,他应该已经死透了,没可能有这种本事!” 半响,李鸿儒吐出了自己最近惹的事。 这算是他近期惹的事情之一,除此之外,他在茅山还瞎折腾了一番。 但茅山的诸多道士不是被砍死就是羽化飞升了。 至于以前的仇家,李鸿儒觉得自己以前惹事引发的仇怨现象还挺多的。 他一时也难寻思自己的仇家范围。 而他的朋友应该不会如此好心。 李鸿儒想想自己有数的几个朋友,觉得没可能是自己朋友作,专程跑来开这种玩笑。 “我们的情况有些复杂!” 李鸿儒有着主动吐露,陶依然则感觉脑壳痛。 相较于李鸿儒,她招惹的恩恩怨怨也不少,更是不乏上门向一些水准极高的存在请教,一路打了过来。 这其中不可避免有一些损伤。 而且她还经常揍渤海郡那帮家族长老,自家的矛盾也不少。 “我们前几年跟随杨公跑,被追尾的时候动手逼退过一些人”公孙举沉思道:“杨公动辄就是斩草除根,我们不得不出手逼退了一些人,免得对方惨死,只怕也因此惹了一些祸患之事!” “不管是飞纵还是下海,想具备这两者能耐的人不算多!” 李鸿儒略有恢复的身体化成金雕,不断朝着周围之处探寻。 高山,大海,高空。 在诸多可探查之处,他齐齐有着飞纵和观测。 “是恰好的相逢还是暗中的追踪?” 若无什么特殊的追踪手段,在这个时代的失联无异于永久失去联系。 没有科技的沟通手段,也没有术法的追踪能耐。 与王福畴失联的阴影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头顶。 “他不可能是我们的朋友,若是朋友相邀,老师至少会留下只言片语!” “他应该也并非与我们有大仇怨的敌人,否则此处定然会存在搏斗和斗法的痕迹!” 李鸿儒探查落下时,公孙举和陶依然正在一言一语的分析,不断推导着情况。 公孙韵则是担忧王福畴耐不住寂寞去了海边,被什么大海怪一口吞掉了,在附近的礁石上做探寻。 “没有!” 见得李鸿儒落下,公孙举期盼的目光顿时张望了过来,这让李鸿儒摇了摇头。 “四周难寻老师的踪迹,也没看到飞纵踩踏借力之处”李鸿儒道。 “我当时应该跟随你们一起飞纵,伴随在老师的身边”公孙举懊恼道。 “若是你在老师身边,只怕失踪的是小韵儿!” 陶依然皱眉,止住了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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