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紧张感,让他陌生又心悸,他有些无措似的,上前一把就搂住了薛湄。
薛湄也搂住了他。
他的衣裳很单薄,薛湄触及他后背的衣料时,也能摸到一手的温暖,这是他皮肤的温度透过来的。
萧靖承今天学乖了,没有说什么“你是否后悔”,或者“等新婚之夜”的废话。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薛湄的唇。
唇齿相依,彼此的呼吸里都是对方的气息,这让两人都感受到了幸福。
松开时候,萧靖承问薛湄:“怎样,还想吐吗”
薛湄已经不想吐了,甚至,她感受不到那只蛊虫了。属于她的本命蛊
,已经乖乖的听她的话。
她摇摇头。
萧靖承将她抱到了床上。
薛湄的手,轻轻抚过他的手臂c他的肩膀,觉得这一切和自己想象中差不多。萧靖承不动,任由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走。
他觉得酥酥麻麻,浑身就像一寸寸被点燃。
成年人,哪怕没做过,也听说过。况且,男女之间感情到了,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第一次过得很快,意料之中。
然而这个夜晚,却比薛没想象中更加漫长。
一个多年不开荤的正常男人,尝到了甜头之后,那种旺盛的好奇心,能把人折腾死。
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这头牛是有力大无穷之称的白崖镇主帅,此人可以好几天不下马,他的体力与耐力薛湄承受不住。
于是,她这一块地很不争气,先求饶了。
快天亮的时候,薛湄依偎在萧靖承的怀里,沉沉睡去了。
等天彻底亮了,萧靖承还没有走,因为薛湄整个人趴在他怀里,不准他动。
外面的阳光筛过窗帘照进来,屋子里已经亮堂了。丫鬟在门口敲了两次了,问大小姐是否要打水洗漱。
当红鸾第三次敲门的时候,薛湄终于醒了。她活动了一下筋骨,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
再看,床上还躺着一人。
薛湄猛然坐了起来。然而,起的太狠,腰酸痛难当。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问萧靖承,“夜里没走啊”
“你一直躺在我怀里睡,我怎么走”萧靖承理所当然,“再说了,你是怕谁吗”
薛湄:“”
她不好让丫鬟敲第四次门,只得起来。当红鸾端了水进来,瞧见屋子里还有个人的时候,啊的一声尖叫。
要不是薛湄有先见之明,一把托住了那水盆,一盆水就全砸在地上。
“他大小姐”
“叫唤什么”薛湄白了红鸾一眼,“你家小姐我已经是大姑娘了,屋子里有个人怎么了”
红鸾:“”
大小姐的语气,太过于理直气壮,导致在那个瞬间,红鸾真觉得没什么。
这天早上,萧靖承在蕙宁苑吃早饭。
薛池刚刚忙完了一件差事,今天没有去上朝。不上朝的时候,他照例到蕙宁苑来用早膳,这似乎成了他的习惯。
见萧靖承也在,他表情淡淡,只是问:“什么时候过来的挺早的。”
蕙宁苑众人表情都有点怪。
薛湄扭开脸,没回答。
萧靖承依旧精力充沛,心情极好,他对薛池说:“没有来多久。”
薛池不知他眉飞色舞,是高兴些什么。
吃完早饭,略微坐了坐,薛湄说自己好累要去睡觉,萧靖承说自己要回去一趟,晚些时候再来。
薛池问薛湄:“这个时辰睡什么觉你昨晚没睡好吗做什么去了,很累”
薛湄:“”
这每一个问题,都难以回答。她冲薛池笑了笑,觉得还是不要告诉大哥为好,免得大哥听了扎心。
萧靖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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