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踹向澹台胸口。 澹台侧身半步,然后一把抱住疤狮的双腿,他把疤狮抡起来转了一圈。 转动之际,看准旁边有一棵大树,于是抡着疤狮往大树上撞了过去。 这一下,疤狮撞的头破血流,脑袋里轰隆隆的,瞬间就失去了战斗之力。 澹台压境一松手把疤狮甩到远处,再次追上,一脚踢在疤狮下巴上,疤狮的身子打着转又滑出去半丈。 澹台看到他的大槊就在旁边不远,过去将大槊捡起来,走到疤狮身边,双手握着大槊,槊锋朝下对着疤狮心口。 疤狮迷迷糊糊的,已经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澹台压境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何离开府兵,听你说话猜测或许你受过冤屈,可这都不是你去残害别人的理由,迫害你的人该死,你迫害别人也该死。” 疤狮缓缓睁开眼睛,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嘴里不住溢血。 他不再打了,躺在那看着澹台压境,眼神里却好像并无惧意,反而变得平淡下来。 “你说的对,这不是我残杀别人的理由......” 疤狮嘴里还在往外溢血,说话便显得含含糊糊。 “可是你知道什么......你又懂什么......咳咳,我勇猛杀敌屡立战功,却都被那些贵族子弟霸占,他们还怕我把事情说出去,又杀我灭口。” 他艰难的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疤痕:“他们在我脸上砍了三刀,把我扔到军营外边,以为我必死......” 他忽然咆哮道:“我凭什么再做个好人?!” 疤狮一只眼睛已经睁不开,被流血封住,另外一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澹台压境。 “你这长槊造价不菲,不是我们穷苦人能用的起,想来你也是富贵出身,你这样的人,懂什么?” 疤狮抬起手抓住槊锋,两只手被槊锋割裂,血流如注。 “杀我。” 他说。 澹台压境一怔。 “杀我!” 疤狮一声怒吼。 他双手握紧了槊锋猛的往下一拉,槊锋噗的一声戳进他心口,当槊锋贯穿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然后双手软绵绵的摔落在地。 “你命真好......你有一杆......这么好的槊。” 疤狮嘴里挤出来最后几个字,然后头一歪,就此气绝。 澹台压境看着这具尸体,心里好像突然之间被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格外的难受。 面前死去的这个疤面汉子,应该是边军出身,短短三言两语,道尽半生苦楚。 “是朝廷对不起你,是那些混账东西对不起你。” 澹台压境把长槊抽出来,转身上马。 “不是百姓们对不起你,你该死。” 他上马之后,那战马嘶鸣一声,朝着人群中的北狂徒冲了过去。 可就在这时候,另外一侧,也有两个人也朝着北狂徒冲了过去,自南面来,纵马疾驰。 挂刀门大师兄贾阮大声说道:“擒贼先擒王,我们去杀了那贼首,围攻李叱他们的贼兵必乱。” 余九龄虽然自知武艺不强,可是却使劲点了点头:“好!” 两个人把身子伏低趴在马背上避开贼兵的羽箭,那些箭在他们旁边或是背后嗖嗖的飞了过去。 “我先上!” 大师兄贾阮喊了一声,眼看着冲到那些贼兵近前,他直起身子,双手往外一洒。 “今日你应知道,挂刀门三绝,并无虚假!” 那双手一洒,一片银芒飞了出去,这一甩之间,也不知道他双手发出去多少把飞刀。 只看到拦在他身前的那些马贼纷纷坠落,那一排人几乎全都被飞刀击中。 冲至此处,大师兄贾阮在马背上飞身而起,他坐下战马随即冲撞在对面的战马上。 战马嘶鸣中,大师兄人在半空,再次甩出去一片银芒,目标却是人群之后的北狂徒。 坐在高大的儿马子后背上,北狂徒看到那人飞身而起,知道会有飞刀来,于是他一伸手把旁边的马贼抓了过来。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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