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冀州任职。” 他看向郭绘:“这些事,有没有你?” 他指向元西流:“有没有你?” 郭绘重重叩首:“草民郭绘认罪。” “我等认罪。” 李叱一摆手:“廷尉军!” 方洗刀等人立刻上前一步:“在!” 李叱指了指郭绘等人:“全都拿下,仔细调查,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的犯罪,都是犯罪。” 方洗刀大步上前,廷尉军立刻跟上去,将郭绘等人绑了。 “殿下。” 周启喜扑通一声再次跪下来:“殿下,求殿下开恩,他们本无恶念,求殿下责罚臣下放过他们吧,他们对金州,也实为有功之人。” 李叱皱眉:“他们是有功之人?就凭随意驱逐外敌商人这一条......” 周启喜猛的抬起头:“殿下,事出有因!” 李叱:“嗯?” 郭绘等人跪在那,脸色惨白。 半个时辰后,府治衙门。 衙门外边已经跪满了百姓,而且还有越来越多的百姓正在赶来。 金州城内已经流传开,说是宁王要办府治周启喜的消息,所以百姓们蜂拥而至。 周启喜站在门口,大声劝阻。 百姓们知道宁王是来维护府治大人的,这才放心,可是又不愿意离开,还是在府治衙门外等待消息。 又半个时辰后,书房。 李叱闭着眼睛坐在那,听周启喜等人解释。 周启喜道:“殿下,郭绘他们对外地客商有所警觉戒备,甚至出言不逊,实是事出有因。” 他看向李叱说道:“就在年初时候,来了一个外地客商,为了见我,先假意结善,出资修缮了城中学堂。” “而后,此人与我相见,一开始并无什么不妥之处,我还觉此人豪爽正直,与他交往渐多。” “再后来,他对我说,他可出资,让我在仕途上更进一步,可让我到宁王身边做事,若将来......若将来宁王一统中原,登基称帝,还可帮我为权臣,左右朝局。” 听到这句话,李叱的脸色一变,眼睛也睁开了。 李叱问:“他叫什么名字?” 周启喜道:“他自称吕无瞒,说是冀州甘县人,甘县就在燕山往南不足百里。” 李叱点了点头,他们要去燕山营的话,必会路过甘县。 李叱问:“他有何本事,可保你到我身边,且被重用,甚至将来权倾朝野?” 周启喜抬起头看向李叱回答:“巨富。” 李叱的眉头又皱了一下:“巨富?” 周启喜道:“吕无瞒说,他有足够财力帮我打通关系,保我在宁王面前成为重臣。” “我对吕无瞒说,无需如此,我只想好好做官为民办事,至于仕途前程,并不强求。” “吕无瞒就问我,是不是怀疑他的财富,我说不是,他说要证明一下。” 周启喜眼神里恍惚了一下,像是还心有余悸。 “此人离开之前对我说,周大人,不出几日你就会来见我的,我就在城外青稞山庄等你。” “结果不出几日,城中三家粮栈就被人买了下来,出的价格是两倍之数,所以难以拒绝。” “不只是粮栈,鸡舍,猪场,茶店,所有涉及民生的生意,在短短几天之内,都被人以两到三倍的价格买下。” 周启喜道:“最初两天,并没有人把消息告知,所以毫无防备,等到第三天......” 他看向郭绘道:“郭绘急匆匆来找我,说出了大事,金州民生大事,可能要被人控制。” 李叱看向郭绘。 郭绘连忙俯身道:“草民世代在金州经商,做的是织造生意,虽然算不得多大,但在金州商人中有些好人缘。” 李叱点了点头,金州商人组建正事会,此人是正事会的主事,可见其威望。 现在看来这正事会,也是因为当时有事才会组建。 “正因为是织造生意,所以知道消息是在两三天后,并无人来找我。” 郭绘道:“是几天后,我和其他人在茶楼闲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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