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向阳的这个说法,还真是让滕南春一愣,想想这些年来死在监狱里的官员不在少数了,所以到底是真的病死的,还是其他原因死亡的,真是不好说。
“回头你曲姐回来,我和她说说这事,你的提醒很及时”。滕南春说道。
“及时不及时的,我也就这么一说,对了,你们要是再见到他的时候,麻烦带句话给他,我这个人,与世无争,合作的好,我可以和任何人合作,但是谁要是想要控制我,让我当提线木偶,前面就是再多的利益,我也不会跟着跳”。钟向阳说道。
“这话是带给徐阳冰的吗?”滕南春问道。
“对,就是带给他的,他阻止我和闻静结婚,想让我和耿成安的女儿搞到一起,然后当内应,把耿成安家搅和的乱七八糟,最好是让耿成安去监狱里陪他下棋,这样的事我干不了,那是他的人生目标,不是我的”。钟向阳说道。
滕南春点点头,说道:“明白了,你放心吧,无论是我去,还是你曲姐去,我都会把这话带到,其实他也即是那么一说,你在外面,他在里面 ,他能奈你何?这个人还是很有能力的,对云山县又比较熟悉,你可以利用一下他的人脉和经验,迅速成长,等到他求你的时候,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你想想,他至少也得十几年才能出来呢,这十几年可是你的黄金时期,该利用还得利用,至于后果嘛,走一步看一步,四两拨千斤,管他呢”。
钟向阳摇摇头说道:“我不想坑他,也不想被他坑,就这么简单,丑话说在前头”。
滕南春摇摇头,给他的茶杯里续了水,说道:“凡事都做到丑话说在前头,你什么事都做不成,这话本身就有问题,以后只要是有人和你说,咱丑话说在前头,这样的人都不可交,更不可共事,因为这话本身就是推卸责任的前奏,所以,以后和你说这话的人你要注意,你也不要对人再说这样的话,出了问题大家一起再商量办法,这还没开始合作的呢,那就想脱身了,这话说了,谁还敢和你合作做事?”
滕南春从商业的角度上给钟向阳上了一课,确实是这样,如果从一开始就这么讲,那没人敢和你合作了,但是钟向阳也在想,这话也不能一概而论,有些事确实是要先明确责任,否则的话,吃大锅饭的买卖做不长。
但是滕南春是前辈,人家是大老板,经历的事情比自己多了去了,即便是不赞成,也没必要当面打脸,毕竟人家既然能这么说,那就是没把自己当外人。
“滕哥说得对,是我对事情认识的肤浅了”。钟向阳说道。
滕南春摆摆手,笑了笑说道:“老弟啊,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这人有趣,所以我很愿意和你聊天,真的,你这个人是我很多年没见过的有意思的人了,想知道为什么吗?”
“怎么说?”钟向阳问道。
“其实呢,你想走什么路,我和闻静还有你曲姐见面的时候也讨论过,觉得你的能力是有,但是有些片面,自身的能力不必说,不然的话,那些棘手的事你也处理不了,缺的是啥呢?就是有些放不开”。滕南春说道。
“放不开?”钟向阳有些疑惑的问道。
“对,放不开,假如是我遇到你这样的处境,我得乐死了”。滕南春说道。
钟向阳一脸的懵逼,自己现在都要愁死了,他居然觉得要乐死了,钟向阳知道他肯定是有所指,于是耐心的听下去。
“你想想,徐阳冰在里面,他能干啥,你想怎么干,他能奈何你吗?很难,但是你可以利用他的资源为自己服务,徐阳冰是里面的,那外面的呢,耿家在云山县要势力有势力要钱有钱,你怎么能把这两家人都利用起来,到时候为自己架梯子铺路,这不是很好的选择吗,我知道你觉得这么做会让自己为难,可是你选择的这条道一开始就是最难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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