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省那地方想找个教格雷西的拳馆都不容易,更不要说练到这么强。
得是多没正溜的家长,才会给孩子请专业名师练这玩意?!
怕不是一家子都习惯拿人血和面蒸馒头吃吧?
黑矿主?
9成9!
而且得是深山里那种私采盗采甚至火并抢矿的大矿头!
吕亦晨的性格本来就多疑,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儿,越想越特么害怕,笑容越来越讨好,服帖的不行。
沉默太久,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而且一张口就是彻底认怂。
“汪少,今天的事儿都是我不对,您怎么说,我怎么做,没二话!”
吕亦晨猫着腰,弓着身子,看起来谦卑极了。
一方面,当然是因为怕,另外一方面,是裤子太湿,不缩着点实在太不雅观。
汪言仍旧没应声。
似是听到了,似是没听到。
表情始终未有丝毫变化,深沉如一汪幽潭。
吕亦晨一动不敢动,就那么凝固在原处。
……
医院大楼外,绿化带里。
陈宇航、林柏舟、方佟、吴凡麟缩在阴影里抽烟。
陈宇航暴躁的骂娘:“我草****的,吕亦晨这鳖孙敢喊外人来堵我?麻痹的给爹等着,草!今儿我非把事情闹大不可!”
刚才拉着宽面出来问事儿,正好借机抽颗烟,几人就转到绿化带,恰好避开黑子一行人,眼看着6个青年拎着家伙进楼。
那个包里,百分之百是武器。
始终跟在陈宇航身旁的那个方佟,闻言问:“旭子和水货呢?咱们加起来六个人,再算上那位汪少,能拼一下。”
“水货伤的重,大黄在搞病房经管人吧。”
“用不着!”陈宇航掏手机要拨号,“草他么的,摇人谁特么不会啊?!”
“航爷,你别闹!现在不是你的事儿!”
吴凡麟肃然劝。
刚才在汪言身旁,吴凡麟甚至都不敢叫航爷,而是直呼宇航。
林柏舟表情凝重的问:“到底怎么回事?那头猪是汪言搞掉的?”
陈宇航好心大起,按捺住性子,放下手机。
“麟子你仔细说说!”
吴凡麟把事情经过一字一句全说明白,三个哥们都是目瞪口呆。
“就这么就跳下去了?!”
“卧槽!下面要不是草坪,会死人的!”
“不是草坪就改3楼,你以为汪言真那么莽?!”
“那哥们真特么可以啊……”
吴凡麟真正经历过现场,感受最深。
“哥几个,不是跟您们邪乎啊,当时汪爷那表现,我长这么大真没在谁身上见过,后海当初的虎爷都不行,咋咋呼呼的,没那份底气,不是那个味儿!”
“草!”
陈宇航往地上呸口吐沫,表情很是兴奋。
“当初那小子拆车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生性,像个狠茬子,没想到能狠成个佛爷模样!”
林柏舟点头:“汪言确实让人看不透,做事成熟大气。”
“嘿!”
陈宇航突然一拍巴掌。
“那咱们等什么?走啊!加上汪言,弄死个吕亦晨不跟玩似的?!”
“别,航爷!”
吴凡麟一把拽住陈宇航,有点为难,但终于吞吞吐吐的道出实情。
“娜吾估计是准破相了,汪爷有点上头,怼完朱季轲,又给旭子好大一脚,接下来肯定会找吕亦晨算账,跟这事儿有关的……都没跑。”
陈宇航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紧紧攥住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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