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里,他徐徐道:
&esp;&esp;“剑州时,你和武林盟那位老祖宗搭上关系了。一个半步二品的武夫,战力比赵守更强。
&esp;&esp;“但武夫就是武夫,对付起来不难,我只需把你屏蔽,他就会忘记你的存在。”
&esp;&esp;许七安脸色难看,额头沁出一颗颗的冷汗,他无声的张了张嘴,再也说不出话来。
&esp;&esp;白衣术士抬起手,朝着他轻轻一抹。
&esp;&esp;冥冥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遮蔽了。
&esp;&esp;白衣术士抓住许七安的肩膀,道:“走!”
&esp;&esp;两人当即消失不见。
&esp;&esp;不得传送的规则,他同样已经破解。
&esp;&esp;
&esp;&esp;官道上,策马狂奔的许平志,忽然露出了迷茫之色,他勒住马缰,环首四顾,不知道自己这是要去干什么。
&esp;&esp;“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要去做什么?”
&esp;&esp;他喃喃自语。
&esp;&esp;正困惑之际,身后传来喊声:“许大人,你要去作甚?”
&esp;&esp;许平志回头看去,只见云鹿书院的张慎御风而来。
&esp;&esp;“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esp;&esp;许平志茫然回答。
&esp;&esp;张慎无奈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发了疯似的。你的妻女还在书院等你回去呢。”
&esp;&esp;许平志皱了皱眉,恍然大悟,对了,因为侄儿战死在云州,他成日郁郁寡欢,女儿玲月更是睹物思人,整日以泪洗面。
&esp;&esp;幼女许铃音夜里时常哭醒,喊着要找大哥,有时候在席上想起大哥,她一伤心,就化悲伤为肚量,连吃五大碗。
&esp;&esp;因此,他辞去御刀卫百夫长之职,打算带着妻女去云州定居。
&esp;&esp;想到这里,许平志神色郁郁,叹息道:
&esp;&esp;“抱歉,自从宁宴战死在云州,我便时时精神失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esp;&esp;宁宴?谁啊
&esp;&esp;张慎愣了一下,问道:“宁宴是哪位?”
&esp;&esp;许平志露出悲伤之色:“是我侄儿,年纪轻轻,便战死在云州。”
&esp;&esp;张慎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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