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
&esp;&esp;那些朝廷走狗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敲诈勒索,虽然可恨,好歹是明着来。而且,现在家里家徒四壁,日子艰苦,那般没人性的走狗都不屑再来了。
&esp;&esp;眼前这个身份必定高贵的中年男子,又是所为何事?
&esp;&esp;肯定不是为了银子。
&esp;&esp;中年男人站在院中,角落几只咕咕叫的母鸡,以及空气中淡淡的鸡屎味让他眉头微皱。
&esp;&esp;“你是陆震南的发妻?”他问道。
&esp;&esp;陆震南是鹿爷的本名。
&esp;&esp;老妇人突然爆发出响亮的哭嚎声,拐杖一丢地上一坐,发挥悍妇惯用手段,总之先卖惨叫屈,把自己放在道德至高点准没错。
&esp;&esp;老妇人没读过书也不识字,这些都是市井中历练出的经验和道理。
&esp;&esp;但是中年男人一句话,让老妇人的哭声瞬间卡壳,像是被人一把掐住脖颈的老母鸡。
&esp;&esp;“你想不想为陆震南翻案?”
&esp;&esp;姓陆的拐卖人口,奸淫良家,还是翻案?老妇人既没点头,也没拒绝,只是愣愣的看着中年男人。
&esp;&esp;中年男人笑了笑,用尽量能让市井妇人理解的措辞:
&esp;&esp;“把你儿子流放的大官,叫魏渊,打更人衙门的头儿。他呢,现在死在沙场上了。有人啊,就想着为那些被魏渊陷害的无辜之人翻案,还他们一个清白,还吏治一个清明。
&esp;&esp;“只要你午膳后,去午门敲登闻鼓,状告魏渊敛财无度,污蔑良民,我可以而保证,你那个流放边陲的儿子,今年春祭之前,能回来与你团聚。”
&esp;&esp;老妇人眼睛骤放光明,神采奕奕。
&esp;&esp;旋即又有些害怕,小声嘀咕:“告御状是要挨板子的。”
&esp;&esp;大奉律法规定,越诉者,笞五十。
&esp;&esp;胜了,后续无碍。败了,判徙二千里甚至丢掉性命。
&esp;&esp;老妇人这样的年纪,笞五十,别说打官司了,当场就和死鬼老头团聚,夫妻双双把胎投。
&esp;&esp;中年男人嗤笑道:“放心,我们会保你无恙,你死了,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esp;&esp;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扈从。
&esp;&esp;扈从丢下一锭金子,一份状书。
&esp;&esp;中年男人道:“状书已经给你写好,这件事办好了,不但你儿子能回来,事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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