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是宿管部内部斗争的牺牲品,他有些想笑,一个宿管部就搞得那么复杂,就算是宿管部委员连个芝麻大的官都算不上,这级别拿天文望远镜都找不到,要说让张弛有点惦记的就是这头衔能够增加魅力值。
张弛知道自己是背锅侠,可他也没有马上甩锅的意思,甩锅不就意味着自己认怂了?而且批评少不了,别人还得认为自己是引咎辞职。
马志红道:“张弛同学,你要是觉得委屈,我可以考虑再找其他同学。”
张弛笑了起来:“马姐,您这话说得,委屈什么?有什么好委屈的,这次检查被抓了典型,我整改呗,不犯错怎么有改正的机会,不改正怎么取得进步呢,而且您信任我才让我当这个监督员,我要是现在就撂挑子也对不起您呐。”
马志红心说你搞不清状况,这件事不是简单整改就能解决的。
张弛道:“马姐,我明白有人借着这事儿给你难堪。”
马志红听他这么说,方才意识到这位小学弟什么都明白了,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张弛啊,明白就好。”
张弛道:“放心吧,我绝不给你丢人,马上就开始整改,等你们再来检查的时候,肯定挑不出半个不字。”
马志红因张弛的这句话顿时感觉两人的距离拉近了许多,她把张弛看成自己人了,心中暗想,如果我要是当了宿管委员,我一定提拔他进学生会宿管部。
她也明白只能想想罢了,新任宿管委员主要靠上任的推荐,已经成为不成文的规矩,听说洪思成已经推荐了杨忠明,也得到了学生会领导的首肯,只等着开学宣布,自己肯定是没有机会了。
说起来容易,可做起来并不容易,张弛一层一层去拜访,一间一间宿舍去敲门,无一例外地受到了冷遇,主要是这栋楼住的都是高年级学生,新生只有他一个,谁会把这个刚刚入学的小学弟看在眼里。
再说了现在还没正式开学,学生们陆续到来,谁不是大包袱小行李,制造点生活垃圾也是难免的,而且同学隔了整整一个暑假才见面,肯定是格外亲热,所以聚会喝点小酒啥的是必然的。
天台就成为大家的公共活动场所,虽然学校明令禁止抽烟喝酒,可这种事情偷偷进行,始终处于民不举官不究的状态,喝多了有几个文明观念淡薄的学生就在天台上就地解决,这种事情一旦开了闸就刹不住,有一个就有两个,所以才造成天台如今一片狼藉的场景。
张弛一圈跑下来,碰了一鼻子灰,还好这厮皮厚,不然早就被残酷的现实碰得鼻青脸肿了,他这个卫生监督员不受待见,在这些学长的眼中,这货就是想出风头,想削尖了脑袋往学生会钻。
现在的大学生都讲究自由不羁,说好听那叫有个性,叫自我,说白了就是自私。很少有人留意到集体荣誉感,处罚就处罚呗,反正有卫生监督员扛着,你丫不是想出风头吗?我们凭什么要打扫干净成全你的荣誉。
张弛意识到残酷现实之后,没有锲而不舍地继续碰壁,公共区域有保洁打扫,可宿舍里面那都是所有学生自己的卫生包干区,他就是想管也管不着。
张弛先去联系保洁打扫天台,老子低声下气去求你们,给足了你们这群学长面子,为得也不是我自己,可你们一个个摆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臭脸,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们?
天台打扫干净之后,张弛亲自上了锁,他下一步举措就是将六层楼,三十六个洗手间中的三十五个锁上,在门上贴了张告示接宿管部通知,即日起关闭整顿,开放日期等待通知,为啥关闭,宿管部要求卫生整改,其中重要一项就是他们洗手间脏乱差。
张弛不辞辛苦地锁了三十五个,留下六楼的一个那是人道主义,这样一来除了六楼的学生,其余学生上洗手间都得爬楼。
因为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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